透過接觸,程罪很瞭解商秉權是個怎樣的性格。
這話像是錘在了商秉權的心臟最脆弱的地方,他偏了下頭,難得固執:“如果我偏要針對他呢?”
你會怎麼樣?
程罪抬眼。
女人的眼神總是不帶攻擊性的,猶如夏季的暖陽,叫人依賴纏綿。
她彎起眼尾,“你之前問我心口上的疤怎麼來的。”
從前她穿過一次抹胸晚禮服,商秉權透過一個邊緣就猜測到那是刀疤,便詢問了理由。
她卻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
程罪這會兒開了口:“十幾歲的時候,為他拼命留下的。”
所以這輩子,無論他們之間是否還有什麼關係,沒有人可以在她眼皮子底下對周匪做什麼,誰都不行。
“你在威脅我?”商秉權擰眉。
他也算個天之驕子,從小到大隻有他威脅別人的份兒。
對於程罪,商秉權已經做到了最大的容忍讓步,可她……
“外界都猜測我有多大背景權勢,所以做事肆無忌憚。其實不是……”她笑了聲:“我只是不怕死而已。”
威脅……
商秉權聽得出,這就是屬於程罪的威脅。
他咬了咬牙。
那個男人就那麼好嗎?
好到讓她已經離了婚,卻還在護著?
程罪已經離開了病床。
商秉權忍下所有不滿,“去哪裡?”
“回去了。”
程罪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恰好與周匪病房的方向相反,那邊人群擁擠,關心的言語此起彼伏。
她則迎著快要天明的寒冷,漸漸離去。
-
走廊裡。
姜祖黎的親姐姐穿著大衣,卷長髮隨意散落,眼神裡盡是凌氣。
她看著面前微笑的二妹,“他不愛你。”
一開口便是這句。
姜祖黎呼吸一頓,“大姐,你說什麼呢?我們是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怎麼了?一個口頭婚約而已,能代表愛情嗎?當初如果不是你說你跟他有感情,是相互:()前妻一離婚,渣夫悔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