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內心大受震撼。
她實在佩服於太太的理智與沉穩。
這要是換做別的女人,哪個能忍得住不去懷疑這件事?
即便不追究,內心也會存疑。
她把這話說了出來。
換來的卻是程罪的笑聲,“那照你這麼說,我心裡生疑,之後就會見縫插針,但凡他有丁點反常的地方都會被我無限放大,然後情緒不穩定,從而很可能跟他發生爭吵。週而復始,我們的感情會一寸寸的變壞。”
“如果是真的還好,如果不是呢?我豈不是讓別的人得了逞?”
女人把乾花一點點裝進透明的密封罐子裡,語調輕緩:“那是最不划算的做法。”
“那如果最後發現,其實是真的呢?”折月小心翼翼的問。
蓋子被扣好,程罪走去洗了洗手,用擦臉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出來。
女人笑著:“我會給你跟晉堂展示一下,如何徒手剝人皮。”
我給足了他信任與底氣,如果最後落得個被辜負的下場,那就是他該死。
但我愛我的少年、我的丈夫,所以我相信他。
“折月,無論我的面前出現了任何人任何事,周匪永遠都不會出現在當時的選項裡。”
“他只會是我的結果。”
換言之,任何事物,都不值得讓程罪放棄他。
“程罪,吃飯了。”
剛走到門口,樓梯處的周匪正招手。
那天,歲月靜好,夏風遊蕩。
女人微笑回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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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下,看著豐盛的午餐,程罪靠向男人的肩輕輕蹭了蹭,“辛苦。”
周匪捏了捏她的手,“吃吧。”
他做的一手的好菜,這本事也是在重望村練就出來的。
有些時候,刻苦的環境反而能磨鍊人。
吃飽喝足後,程罪終於得了空。
她去了周家的庫房,路上,她示意晉堂:“把陳敬憐弄來。”
之後又補了句:“再讓周家人都到祠堂門口等著,周匪除外。”
在九天前,年震華先是發了一段影片。
那段影片她看完了。
是多年前國外的監控錄影,裡面的人真的是陳敬憐,拍的清清楚楚。
她母親死時,陳敬憐正站在旁邊得意的笑。
再兩天後,年震華才又發了另外那段影片過來,不過這次程罪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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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憐被晉堂不善的扯來時,先是到了祠堂這裡。
晉堂一腳踹在陳敬憐的腿窩處,陳敬憐被迫跪地,狼狽不堪。
“你幹什麼!”她一邊質問一邊站了起來。
被關了這麼久的陳敬憐氣色很差,但她愛美,倒也沒把自己弄成個瘋子模樣。
陳敬憐一扭頭便看到了女人的背影。
她正在站在桌案旁,捏著摺扇,低頭雕刻著什麼。
“程罪,你又要搞什麼么蛾子?”陳敬憐現在裝都懶得裝了。
前面的女人一言不發,專心致志的雕刻東西。
大約十分鐘後,陳敬憐等的不耐煩了,“你有事沒事?沒事我走了。”
“咣噹——”
木牌被人扔到她腳下。
陳敬憐看清後大驚失色,顫著手指向雕刻著自己名字的那個木頭牌位,“你…你居然……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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