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時在場的人三緘其口,最後只是說,那位制香國手僅僅點燃了一點香而已。
說是那香的味道怪怪的,說香不香,說苦不苦的,便有人猜測她是懂醫,那香料裡肯定有草藥。
草藥不就那麼幾種嗎?
專業人士一旦研究研究就能得到答案。
哪成想,那些專家都快把燃燒過後的香料渣子拆成一百份兒了,卻仍舊沒有分析出來哪裡不對勁。
裡面只不過是有一些能讓人頭腦清醒的草藥,功能比較像風油精,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找到。
以至於,關於那位制香國手的傳言,越來越神話。
不過實際上,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只是聽說家境條件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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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罪完全沒想到,陪著霍慈在他們家裡待了兩日,返程回燕京的時候,居然能被兩輛車攔下來。
在那輛車攔住他們的時候,周匪第一時間將程罪那邊的車門鎖了上,於是親自下車。
程罪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周圍,以防聽到什麼不對勁的聲音時,她可以第一時間去找周匪。
然而很快車門被重新拉開。
“程小姐,我是第四屆國際萬香獎國內賽區的負責人鄭啟,冒昧攔下您的車很是抱歉。我實在是太著急了,所以才……”
程罪提著的心緩緩落地。
她沒有動作,更沒有下車與對方交談,“周匪。”
男人擋在鄭啟身前,回眸:“嗯?”
“上車,回家。”
鄭啟一急:“程小姐!您……”
周匪上車時,女人的聲線緩緩飄來:“鄭先生,希望這是您唯一一次調查我的私人身份。”
看著那輛豪車駛離,鄭啟站在路邊很久。
他的徒弟過來:“師父,現在……”
“她生我的氣了,可我不查她,我也沒別的辦法了。”鄭啟蹲了下去。
過了好久,他咬了咬牙:“我去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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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剛剛停在半山腰下,程罪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那通電話的鈴聲是特別的,程罪能認得出來,隨後自己試著戳著接聽那半邊螢幕。
周匪一邊扶著她,一邊先一步邁臺階上行。
“程罪?”電話裡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程罪輕笑:“庾局長。”
這位局長大有來頭,不過說話很是客氣。
“我也就不跟你繞圈子了。有人聯絡我,想讓我給他說說情。萬香比賽那事兒……說到底也是代表著咱們,總不能輸的太難看不是?您在這一行是前輩,帶領著小輩們去見見世面,也是豐富自己的閱歷。如果你有難言之隱,儘管跟我說,您看呢?”
庾局長這個口吻太客氣了,可謂是給足了程罪顏面。
程罪並不是個沒腦子的人,輕笑一聲:“既然庾局長都開口了,程罪自然會全力以赴,謝謝庾局長賞識。”
“誒誒誒!”庾局長趕忙道:“可別這麼說,您才是大師。”
兩人寒暄幾句後結束通話,庾局長第一時間給鄭啟回了電話,千叮嚀萬囑咐:“務必照顧好那位,她的本事國家都是看重的,萬一在你手裡出了點什麼事,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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