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哽了半天,回了句:“你被捅一刀你也可能死啊。”
女人卻笑著搖搖頭:“你都未必捅的到我。”
如果這話換另外一個女人講,秦野可以毫不猶豫放肆的嘲笑回去。
但對方如果是程罪,那就……算了吧。
認識這個女人好幾年,他都覺得自己從沒探知到她的底。
當你對一個人有種朦朦朧朧的意識感時,那時候你就要注意了。
說明,你搞不過對方。
就比如程罪。
她太神秘了,神秘到總讓人有種‘你怎麼還會這個?’的震驚感。
所以每每秦野出現那種感覺的時候,秦野都在默默感嘆:周匪命真好,安然嘚瑟了好幾年,居然還沒被他老婆宰了。
收回注意力,秦野便與旁邊周暮的目光碰了上。
周暮想了想,喊了句:“小叔好。”
即便秦野早已被趕出家門,可人家到底還是周家的骨血,按照輩分周暮這一輩的人都要叫他一聲小叔。
秦野假笑:“你居然還活著啊。”
“小叔這說的什麼話,周暮當然要好好活著,等小叔老了,省的您無兒無女,還要給您養老送終的。”
才三十左右歲的秦野,就已經被人安排上養老送終了。
他的假笑差點沒維持住,朝著周暮那邊靠了靠身子:“誒,你真的不尷尬嗎?”
“我有什麼尷尬的?”
“你可是:()前妻一離婚,渣夫悔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