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容輕真的是打心眼裡覺得害怕了。
那把扇子正泛著外面的寒光,回憶起之前程罪就是用它讓自己變成了個禿頭,許容輕就覺得這個女人什麼都敢做!
也許剛剛她提起自己弟弟的事,沒準都是真的!
許容輕嚥了咽口水,“我……我沒有故意提起那件事,是……是別人來問我的!”
“說就說明白,吞吞吐吐,三緘其口,一副別人逼迫了你的樣子,當還要立,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噁心人呢?”
程罪現在滿心都是對她的厭惡,從前的忍耐與好脾氣,在掐住周漫脖子的時候,就煙消雲散了。
她忍與不忍,這些人都是那樣對待自己,那她又何必讓自己委屈著?
被程罪明裡暗裡罵了一痛,許容輕咬著牙:“你說話別那麼難聽!”
“噠。”
冰涼的摺扇的尖端當即抬起了許容輕的下巴,她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盯著摺扇,彷彿生怕它一不留神就毀了自己的容。
程罪眉目清冷:“好好跟我講話。”
許容輕瑟瑟發抖:“……是喬阿染讓別人來問我的!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她……”
“瞧瞧你這幅樣子。”程罪眼底滿是厭惡,“我還什麼都沒問,你就一股腦的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你像極了一坨垃圾。”
抽回摺扇,程罪說:“把她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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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阿染正在美滋滋的跟誰聊著電話,聽到房門口的動靜,她心頭一跳。
幾人進門,最先撞進她眼睛裡的,是許容輕。
她跌坐在地,臉色煞白:“喬阿染你救救我!程罪她就是個瘋子!”
喬阿染猛地拍開她的手,“起開!我跟你很熟嗎?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你……”許容輕驚愕不已,“是你向我打聽的程罪之前流產是在哪家醫院的,你忘了嗎?”
“胡說八道!”喬阿染呵斥她:“你一個農村出來的居然也妄想誣陷我?這裡任何一個人都能捏死你,老老實實懺悔才是你該做的,別瞎說話!”
“什麼啊!”
許容輕爬了起來,盯著面前的女人:“你這就不認賬了?而且你還答應我事成之後,肯定能讓我住在這裡的!”
“你有證據嗎?”
“我……”許容輕啞口無言。
聽著她們狗咬狗,門外走進來的程罪那雙眼睛如同砸進了冰凌。
她的氣場突然之間變的太可怕了,僅僅是站在那裡就讓這兩個女人渾身發抖,人人自危。
這事兒根本不需要多費心思,就能猜到事情的經過。
程罪情緒波動太大,頭暈腦脹,扶著桌邊緩緩坐下,“折月,你盯著點新聞,看看周家公司的股票有沒有下跌。計算好下跌了多少,按照比例查著。”
“周家損失多少錢,你們兩個……”
喬阿染當即叫出來:“程罪你幹什麼!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她在那裡胡言亂語,你就信?”
“我憑什麼信你?”程罪盯著她,“你有哪一點值得我信任嗎?”
話落,程罪又道:“晉堂,從現在開始,把半山腰封上,任何人不得進出,除了周匪。把網路訊號切斷,所有從我們單獨的訊號網路裡攔截下來的訊息,整理下來交給我。”
一聽這話喬阿染瘋了,“你你你……你居然攔截我們的訊息?!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
這時候,周瀾慢慢悠悠走進來,“如果喬小姐有任何意見,可以跟我講。我作為太太的個人律師,很願意跟您交流一下侵犯個人隱私,對其他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需要負什麼樣的責任。”
喬阿染慌了。
她完全沒想到程罪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