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自然不想在人前失了面子,隨後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在眾人的面前只能故作優雅,彷彿和自己的妹妹關係很好。
“我也只是想要勸勸你,畢竟你的脾氣秉性很容易惹事,如果這次不是你惹了麻煩,得罪了夏伯父和夏伯母,你也不可能來文工團。”
言外之意都是將這次的情況甩到了溫姝身上,彷彿溫姝才是那個勾引人犯罪的小狐狸精。
可溫姝仍是微笑著回應,沒有一絲波瀾,甚至看不出半分擔憂。
前世,夏遷將溫姝迷得神魂顛倒,這也導致了溫姝對夏家父母的態度十分溫柔。
為了能得到二老的同意,一口一個夏伯父夏伯母地叫著,可二人對她的態度仍是無比的冷漠。
不管做些什麼都只是跳樑小醜一般。
如今不在乎夏遷,她更不可能會對二老保持原本的尊重和愛戴。
“夏遷犯了流氓罪確實應該被抓,不過,他突然之間犯了這麼大的罪,估計背後也是有人給他想了餿主意,恐怕這事兒要是深度挖掘,他也守不住秘密,那背後的人是不是要和他一起坐牢呢?”
溫姝的嘴角逐漸上揚,勾勒出一抹極具深度的笑容。
突如其來的笑容讓溫阮心生嫉妒,但更多的是警惕和恐慌。
夏遷之所以對溫姝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兒,都是她在背地裡指手畫腳。
為了將自己的妹妹毀掉,不惜用這種惡毒的手段,你一旦此事公之於眾,自己偽善的面孔全部被剝落。
在文工團憑藉著溫文儒雅的身份,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席之地,倘若此事被溫姝捅破,自己哪還有機會站穩腳跟呢?
深吸一口氣,溫阮生怕自己暴露出一些問題,故作鎮定地望著溫姝,眼中閃過一抹平靜的神色。
“說得對呀,好妹妹,不過想必他最後都沒有說背後是誰,應該就是他的想法了,但妹妹……有些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她故作猶豫著,可溫姝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知道不該說就別說。”
對方願意說,她可不愛聽。
頓時,溫阮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整個人黑著一張臉,就像是抹了鍋底灰一般。
沒多久車子就停到了文工團,而溫姝望著前世讓自己跌入深淵的地方,頓時心中升起一絲期待。
無論是龍潭虎穴,只要自己這次站穩腳跟,就不會有任何人逼迫自己。
想要得到一席之地就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與其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別人身上,倒不如將自己打造成真正的頂樑柱。
這裡的人都很忙碌,當溫姝和溫阮一同走進去時,看到了周遭不少人都在忙忙碌碌地處理著手裡的事。
那些有才華的人開始展現自己的本事,要麼練著戲腔,要麼唱著歌,還有些人翩然起舞。
那些擅長樂器的人也正在不斷地提升自己的樂理知識。
就算是在這兒打雜的人也是輕盈快活,可以一個人同時忙碌好幾項工作,甚至不會出現任何亂子。
“估計妹妹這次可要多長些心了,就算是在這兒打雜也得多個心眼兒,否則你很容易出錯。”
她早就預謀好了,先讓溫姝丟個人,再想辦法讓溫姝吃個虧。
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讓溫姝被所有人嘲諷,將她狠狠地踩在自己腳下。
一將功成萬骨枯,而她想要成為眾人心中不可替代的女神,就一定要踩在溫姝的屍體上。
看著對方所謂好心的提醒,溫姝只是冷笑了一聲。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前面的舞臺,這是一處非常優雅的舞臺。
平時有些大型的活動都會在這兒進行演出,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