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寶慶你這個廢物玩意兒!你能幹啥啊?工作工作被你給整丟了,你成天遊手好閒的沒個正經事!”
“讓你跟你爸出去分點錢,就這麼點錢夠誰花的?打發叫花子呢!你是不是你爹親生的?”
說實話,我現在聽見我媽的聲音都有些應激,腦瓜子都跟著嗡嗡的。
家裡地面上幾乎已經沒有下腳的地方。
我爺跟我奶都不在家,我才不願意沾他們兩口子的破事兒,別到時候城門失火,給我殃及池魚了。
我媽發起瘋來,賴家十八輩祖宗那是都得被她從上到下問候八遍,整不好還得拿我撒氣呢。
我又不是啥受氣包子。
“走,燕至,咱們趕緊走。”趁著沒人發現我們倆,我拽著燕至就趕緊往外跑。
我一隻腳剛邁出門檻,我爸就被我媽給從屋子裡拿著擀麵杖揍了出來。
這個無法無天的虎娘們兒被我爸揍得鼻青臉腫的。
但我現在也管不了他需不需要法律援助,如果不走,需要法律援助的人就得是我了。
我腳下沒有停頓的拽著燕至就想飛快逃離這個地方。
“小滿!小滿你幹啥去啊?看不見你爹快被揍死了!”我爸捂著腦袋叫住我,“你媽生氣呢,跑啥跑?”
他是不是腦子也被我媽給揍沒了?
她生氣還不跑,難道要我站在這裡給她當人肉沙包呢!
“握草!”我爸吱哇亂叫,“紅秀你別打了,小至還在這兒呢,你這不讓孩子看笑話嗎?快別打了!”
我媽拿著擀麵杖看著我們倆,那她的眼神如果是刀子,我都被她給千刀萬剮,刺殺八百遍了。
我又沒惹她?瞪我幹啥?
“燕至,你叫燕至是吧?”
出乎意料似的,我媽沒有揍我,她把擀麵杖往旁邊一扔,然後看向燕至。
咋的?她還想揍燕至?
我下意識擋住燕至,我媽繼續問,“你賴叔說你們家生意做的很大是不是?這次去解決你們家的事,你爸給了他們多少錢?”
這娘們兒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有啥事兒她咋不問大人呢,再說給多少錢跟她有啥關係?
她逮著個小的,這麼逼問是啥意思?
她那種盯著人的眼神,就跟即將發起進攻的狗似的,你也不知道哪一秒就會突然抽風。
燕至也沒有害怕,不卑不亢的說,“這是大人的事,我也不知道。如果阿姨想知道,可以問爺爺。”
“紅秀,你幹啥?你有啥事兒跟我說,你問人家小孩幹啥?小孩能知道啥?”
我爸拽了拽她的手,臊眉耷眼的小聲說,“真就那麼多,再說我也沒有出啥力,爸給咱多少咱就拿多少得了。”
“憑啥給多少就拿多少?你爹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把錢都給你還想給誰?咱們倆現在啥情況你爸媽又不是不知道,咋就不能幫襯咱們呢!”
媽呀,這種屁話她是咋理直氣壯說出來的?她的臉咋就這麼大呢?
我爺奶還沒咋著呢,她就開始琢磨老兩口的錢了。
這要是被她知道我奶偷著給了我一萬塊錢,她不得活活把我給揍死。
還好我爺奶出門了,不在家更好,否則聽見這些話非得氣的發心髒病不行。
我爸說,“爸媽不是一直幫咱們帶小滿,咱倆也沒搭過一把手。這麼多年他們也沒有管咱們要過錢,我已經很愧疚了。”
我媽二話不說,黑著臉從屋裡抱出我弟就要往外走。
“紅秀,紅秀你要抱著孩子幹啥去啊?”
我爸頓時就有些慌了,他趕緊拽住我媽,“紅秀,有話好好說,你跟我動手我也沒說啥,你現在這是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