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蛟惡狠狠地看向了光頭,他開始有些後悔了,後悔幫光頭出這個頭,惹上這麼一個活閻王。
“小子,我們無冤無仇,我們就這麼停戰吧,你我各退一步,我不再找你麻煩了,放你離開,我們就到此打住瞭如何?”黎蛟半服軟地說道。
“你不再找我麻煩?”曹燼耀覺得有些好笑,看了看正在圍毆沙丘的許褚與典韋,“現在不應該是你跟我求情?”
“求情?小子,你別太囂張!”黎蛟憤怒地吼道,雙眼瞠目結紅,將這憤怒化為力量又一次對上了于禁。
“嘖,那就別說話,老老實實等死。”曹燼耀搖了搖頭,有些憐憫地像看死者一樣看著黎蛟。
于禁也不廢話,提起長槍踏步衝向了黎蛟,斜底裡刺向了黎蛟,黎蛟一時閃躲不及,肩膀被刺穿了一個血窟窿。
另一邊的許褚也將刀捅進了沙丘的身子,有些黑色的血液隨著刀鋒迸發而出,許褚嫌棄地揮了揮刀,雖然他自己的血也是黑色的,但這畜生的血他還是感到噁心。
沙丘正在和典韋纏鬥著呢,被許褚插這麼一下,怒不可遏地朝著許褚吼叫著,露出獠牙向許褚撲了過去,它剛一扭頭,典韋就追趕了上去。
典韋舞動著雙戟劃破了沙丘的後腦勺,嘴裡怒吼著,“你這畜生,跟我在打架還敢分神!”
沙丘一吃痛,又回頭去追趕典韋,許褚又不樂意了,又是一刀插了上去,彷彿有些生氣,臉上寫著不滿兩個大字,似乎認為沙丘這麼做是看不起他許褚。
沙丘就這麼被兩位虎將戲弄著,被揍得渾身是血,他的主人黎蛟也好不到哪兒去,本就打不過於禁,再加上肩膀上受的傷,此時更落下風了。
“曹燼耀!做事不要做太絕!”黎蛟被于禁一腳踹飛,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慌的神色。
“做絕?做絕怎麼了?”曹燼耀冷冷地說道,“倘若此刻落敗的是我,你又可會放過我,放過思琪?”
“你!”黎蛟心裡當然清楚,自己若是佔了上風,必然會將曹燼耀斬殺,將張思琪抓起來褻玩。
“我給你道歉,你放過我們主僕!”黎蛟沒辦法了,只能忍氣吞聲地選擇了退讓,在他眼裡,道歉,就已經是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了。
沙丘此時已經快撐不住了,渾身纏繞著混濁的黑血,典韋蹲坐在其脖子上,用雙戟插入其脖頸之中,披風隨著風獵獵揚起,如龍騎士一般駕駛在沙丘頭上。
許褚則是站在地上無所事事,這大個子有些憨憨的說道,“喂,典韋,你可要留這畜生一口氣,我還沒打夠呢!”
沙丘被這一刀疼得嘶吼起來,朝天衝了上去,巨大且肥胖的身軀終於顯現在了眾人面前,身長近百米的蟲子全貌終於展現在曹燼耀面前。
那蟲子努力一擺尾,巨大的尾巴擊向了許褚,許褚橫刀擋住,眼裡又一次燃起了濃濃的戰意,“嘿嘿,終於有得玩了!”
說罷許褚一個大跳站上了他的尾巴上,在它的尾巴上教它做人。
蟲子雖大,可靈敏度低得實在嚇人,根本招架不住許褚典韋的圍攻,眼見已經奄奄一息,把黎蛟看得心如滴血,剛剛的反撲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
許褚纏住尾巴,典韋架住脖頸,好不快活。
而他們的主人,則是氣定神閒,站在一邊一臉輕鬆地跟張思琪搭著話,“今晚想吃什麼?”
“剛剛不是吃過了嗎?”
“我怕你吃不飽。”
“你以為我是豬啊,吃那麼多。”
“吃多就吃多嘛,我養得起。”
“切,誰要你養啊,過段時間我就從你家搬出去。”
“你能搬去哪?你這學不想上了?”
“上啊,我找高老師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