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說起來此事我也有責任。”聽完派蒙的描述,鍾離難得有些沉默。
“咦?鍾離竟然沒有懷疑我的話,你還記得杜望嗎?”
“我自然記得杜望小友。準確的說,越是強者越是與杜望小友羈絆之深者,受到天理的影響就越小。”
“那……鍾離,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這是【天理】自五百年以來頭一次親自幹涉提瓦特的命運。”隨即鍾離沉吟一下又補充道:“但以普遍的理性而言,做敵人畏懼的事跟解決事件本就是對等的,那位阿貝多的思路並沒有錯。”
“那你能不能也幫幫杜望,熒現在都快急死了。”
“當然可以。但你能不能出來一敘呢,老友……”
“?鍾離你在說什……”派蒙一臉疑惑的看向鍾離,不過下一秒她的臉上就只剩下了平靜:“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從你跟旅者踏上璃月土地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發現你了。只是你當時還未甦醒而已。”
“嘖……我不知道你在謀劃什麼,但你最好不要招惹上熒。她遠沒你們想得那麼簡單。”
“……我原本並不打算讓杜望小友和旅者那麼早相遇,只是芙卡洛斯遠比我想得要瘋狂。”
“不瘋狂就不是她了。如果你知道未來發生的事,你就知道她絕不僅僅是瘋狂這麼簡單。”“派蒙”聳了聳肩,然後繼續道:“聽你剛剛的意思,在你的計劃中杜望應該有此一劫?”
“以普遍的理性而言,老友你應該能夠看到事件的前因後果。”
“可是當杜望和熒的命運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提瓦特的未來就變得模糊了。我想這也是【天理】如此急迫下場的原因,這原來不是你的計劃嗎?”
“誤打誤撞罷了。”
“誤打誤撞?我可不相信這不是你的安排。”’派蒙”雙手抱胸,一臉懷疑:“不過這與我關係不大,就讓天理好好頭疼吧。”
“我現在想聽聽你打算怎麼幫杜望。”
“且跟我來便是。”鍾離輕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往生堂,派蒙見狀也徑直跟了上去。
可是兩人還沒跨過門檻便被人攔住了……
“這不是派蒙嗎?你竟然沒有跟著熒,反倒跟著鍾離出去。快告訴本堂主你們要去哪裡玩?”
“原來是胡桃啊?”派蒙一瞬間就變回了往日的樣子,不過眼睛裡流轉的精光表明瞭此刻控制這句身體的人是誰。
“你還沒告訴我熒在哪呢?還有你鍾離,不會是又打算買什麼東西吧。要知道送來往生堂的賬單已經把你明年的薪水都給透支了。不過真是奇怪,你這麼花錢,往生堂去年沒虧損,本堂主正是經營天才。”
“已普遍的理性而言,堂主的所作所為談不上經營,但往生堂能夠盈利確實離不開堂主。至於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堂主大可以一起參與,畢竟這件事與堂主也有不小的關係。”
……
鍾離帶著派蒙和胡桃來到了吃虎巖的田鐵嘴處。不理會因為坐不住而不斷左顧右盼地胡桃,鍾離悠閒地坐在椅子上聽了起來。
“鍾離,我們還要等多久啊,你到底是要做什麼啊?不會真打算在這裡一直聽說書吧?”胡桃忍不住問道。
“快了。”鍾離抿了一口桌上地熱茶,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絲毫不理會張牙舞爪的胡桃。
終於,田鐵嘴一拍桌子道:“各位客官今天的故事就到這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客人們陸陸續續的散了,不過坐在桌上紋絲不動地鍾離和胡桃還是引起了田鐵嘴的注意,要知道鍾離可是田鐵嘴這裡的常客,所以田鐵嘴也如往常一樣過來跟鍾離打招呼:“鍾離先生,今天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