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熒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杜望輕鬆笑道:“我們當然是沒事啦,至於某位西風騎士團的小姐我就不保證了。”
“看向我幹嘛?無論是貴族還是騎士信條裡可都沒有退縮兩個字。”
“你要跟來就跟來吧。丟了性命可別怪我。”
聽到這話,阿貝多一笑,攤手道:“你們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幹嘛?度日如年這個詞難道不是這麼用的嗎?”
在熒、優菈以及派蒙詭異的目光中,杜望笑著應道:“這麼用自然是對的,就是沒有想到阿貝多你對璃月的文化也有興趣。”
“畢竟璃月的機關術很有意思,接觸的多了,難免會了解一些詞彙。沒用錯就好。”
“對了,你之前有提到過希望測試一下我和熒的一些資料吧。”
“是這樣沒錯。但我想在這之前,杜望先生更希望先去一些地方吧。畢竟它已經等不及想要見你了。”
“是啊。畢竟我也很久沒見‘他’了。”杜望強調道。
“他?”熒看向杜望問道。
“一個老朋友。”
“看來杜望先生想要見的東西和我說的不一樣。我說的是一柄劍,一把名為【腐殖】的單手劍。”阿貝拖著下巴解釋道。
“【腐殖】?”
“沒錯,那把劍就叫這個名字。【腐殖】既是它的名字,也是它的能力。不過,杜望先生既然有其他打算,那與【腐殖】的見面只能延後了。”
“那杜望是想要去哪裡?”派蒙疑惑道。
“去哪裡都得等到明天再說了,我可不想頂著夜色,冒著風雪上山。”
“嗯。那就明天再說吧,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陪著你的。”
“還有我。雖然杜望有時候很可惡,但身為朋友不能在這種時候丟下你和熒不管。”
“謝謝你們。熒還有……應……派蒙。”
“喂。可惡的杜望,你這傢伙剛剛是想說應急食品是吧,我聽到了。”派蒙生氣道。
不過她的行為只是為這寒冷的夜晚增加一陣笑聲罷了。
可是在無人關注的某一刻杜望看向龍脊雪山方向眼色憂鬱。
“可是……我心裡也沒底啊……”杜望默默想到,遠處的龍脊雪山在明滅的火光對映下,像是兇惡的古獸一般,張開血盆大口欲將杜望一口吞下。
……
各自的心事暫且不提,一行人安然迎來了第二天的黎明。
大清早派蒙就吵吵嚷嚷道:“呼,雪似乎停了呢?”
“真是難得的好天氣。”
“對啊對啊。杜望這下總該說到底要去什麼地方了吧。”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地方……嘖。”杜望剛說到一半就發現派蒙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所以應急食品的智商就是堪憂……我雖然不知道那地方叫什麼,但我知道怎麼走,跟我來吧。”
“才不是應急食品!!!”某應急……哦不,飛行寵物抗議道。
“這樣嗎?對於沒來過雪山的人來說,直接指明地方確實比較困難。”
“不過阿貝多你很熟悉吧。話說昨天晚上還多虧你帶來的這東西。”
“只是些閒暇時光製造的小玩意,如果派蒙你:()原神之玄水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