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按摩房裡傳來江牧殺豬般的嚎叫,許芷諼撫掌大笑:
“小樣,就沒有我許姐治不了的人!”
隔著一扇門,沈清墨都覺得疼。
“許許,這樣不會出事吧?”
聽著江牧的慘叫聲,多多少少有點悽慘的樣子。
許芷諼挽著她的胳膊,安撫著她:
“放心吧,我不過是給他請了個有幾十年真手藝的高階技師罷了。”
上一個這麼幸運的人,還是傅雲深和蘇璽。
那時候四個人去足療店,普通技師都在上鍾,便來了兩個高階技師。
高階技師的按摩手法,需要客戶比較受力。
傅雲深和蘇璽秉著男子漢大丈夫應一力承擔的原則,主動提出他們可以。
那天九十分鐘的按摩時長裡,蘇璽嗷嗷叫到最後一刻。
傅雲深還好,憑著一張帥氣妖嬈的臉蛋,把那個高階技師阿姨哄的心花怒放的,下手時稍微的輕了點。
蘇璽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阿姨說他身上哪哪都不通,必須用大力。
正所謂痛則不通痛則不通。
總之,九十分鐘過後,蘇璽的衣服毫不誇張的說,能擰出水來。
他也因此當了三天的啞巴和瘸子。
不過三天後他渾身舒暢,用他自己的話說,就跟涅盤重生脫胎換骨一般,給條河就能輕功水上飄了。
沈清墨只得輕嘆一聲,江牧啊江牧,自求多福吧,孩子!
國金中心不僅是購物的天堂,也是吃貨的天堂。
女人逛街是件體力活,許芷諼之前吃的都吐乾淨了,這會兒兩個人找了一家麻辣香鍋店坐下來。
“說說吧,來接我的時候為什麼穿的是醫院的病號服?謝棲遲他打你了?”
聽到打這個字,沈清墨趕緊否認:
“沒有,他還不至於家暴我。”
畢竟他最擅長的是冷暴力。
冷了她五年,直接把她那顆火熱的心給冰封住了。
許芷諼喝著奶茶鬆了口氣:
“沒打你就行,他要是敢家暴你,老孃絕對跟他拼命。”
不過話題仍然繞不過病號服。
沈清墨把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許芷諼聽。
原以為她還會激動萬分的嚷嚷著要打要殺,出乎意料的是,她比沈清墨想象中的要冷靜理智多了。
“雖然謝棲遲這個混蛋哪哪都不好,但有一點,他還挺好的。”
喲!
破天荒!
許芷諼居然會幫謝棲遲說話。
“你那杯咖啡,原本是打算衝進去潑他臉上的吧?”
沈清墨當時還覺得好奇,以許芷諼的性格,那杯咖啡百分百會潑在謝棲遲的身上,就跟紅姐潑他一樣。
可她出來時,竟然還端著咖啡喝了一口。
許芷諼嘆口氣:
“人不都這樣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也是衝進去後才發現,他今天這場會議,是為了沈氏召開的,想必是你爸爸的壽辰快到了,他這個做女婿的,要送份厚禮過去吧。”
好險。
差一點把自家的好事給搞砸了。
“所以你給他保留了體面,卻還是忍不住手癢癢的揍了他一頓?”
對於謝棲遲說的厚禮,沈清墨微微有些麻木。
主要是他性情難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好就大發慈悲,什麼時候又心情不好了大發雷霆。
許芷諼嘿嘿一笑:
“揍他是因為他該打,算了,不提他了,提起他我這手又癢癢了,還是說說你吧,這五年哪怕天塌了你也不會主動低頭聯絡我的,怎麼突然間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