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沈清墨撞了撞謝棲遲的胳膊:
“好像風暴的中心變成了你和林總。”
謝棲遲不予理會:
“媒體最喜歡捕風捉影和亂點鴛鴦譜,你越理睬,他們越來勁。”
看著臺下一時半會走不脫的林之禾,沈清墨若有所思:
“但今晚被口誅筆伐的,明明應該是我才對,林總這算不算是在替我擋無妄之災?”
見她對這個問題很好奇,謝棲遲很認真的看著她:
“你想聽真話嗎?”
廢話!
“誰吃飽撐的愛聽假話?”
沈清墨本來做好了應對刁難的準備,現在她就站在臺下,記者們對她這個緋聞女主卻似乎視而不見。
謝棲遲摸了摸她的手:
“因為比起你,林之禾的影響力更大。”
很扎心的一句實話。
當你實力不行的時候,別說好事不找你,壞事也未見得能瞧上你。
沈清墨坦然接受:
“看來詆譭也是一種實力。”
而她跟林之野都是籍籍無名之人,再怎麼報道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
但謝棲遲和林之禾,代表的是兩個家族兩個企業。
這威力,可就大多了。
雖然謝棲遲沒有明說,但沈清墨卻有種預感,那個潛伏已久連謝棲遲都深挖不出來的幕後黑手,快要浮出水面了。
當然,面對這樣的刁難,林之禾早就見多不怪了。
她很輕易的就打發了這群記者,慈善晚宴開始後,謝棲遲也很盡心的拍下沈清墨只要稍微多看一眼就認定她中意的東西。
沒有什麼比夫妻合體秀恩愛更能應對流言蜚語的。
只不過當最後一件藏品是一支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英雄牌鋼筆時,謝棲遲卻遇到了最強勁的競爭對手。
出乎意料,沈清墨回頭看到出價的是渣叄奇的時候。
男人之間的較量,有時候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儘管沈清墨一再表示,她對這支鋼筆無感。
但謝棲遲卻鉚足了勁想要拿下。
以至於價格已經拍到高的離譜了。
眾人看好戲似的盯著這兩個冤大頭,都想知道最後是誰拿下這塊‘至寶’。
就連下了班連飯都沒吃就匆匆趕來的陸宴,都坐在一旁勸謝棲遲:
“我問過了,這支鋼筆很平常,不過是賦予了它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而已,但故事的最後,男主角在戰火中被炸的粉身碎骨,女主角孤苦無依的在他們定情的地方老死。”
這麼聽起來,除了故事聽著有點感人外。
這鋼筆甚至有些不吉利。
謝棲遲也不知道在陸宴耳邊說了句什麼,陸宴居然不再反駁了,默許謝棲遲瘋狂加價。
沈清墨氣急,一支鋼筆上千萬,瘋子才幹這種蠢事。
最後還是她起身要走,謝棲遲才拱手錶示:
“歸你了。”
渣叄奇坐在最後一排,看著禮儀小姐下臺後,他叫住了禮儀小姐:
“麻煩你幫我把這支鋼筆贈給謝太太,君子不奪人所好,這鋼筆既然是謝太太的珍愛之物,那我用這筆錢,既為建造希望小學貢獻了一份力量,又能博佳人一笑,無比值得,萬分榮幸。”
這番話,頓時把沈清墨給推到了風口浪尖。
畢竟她才跟林之野傳了緋聞,好不容易被林之禾擋了災。
現在她又稱為眾人議論的焦點了。
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拉著她,不讓她悄然沉寂。
勢必要將她送至風口一般。
禮儀小姐走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