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棲遲迅速抓起沈清墨的手,然後往地上一跪。
許芷諼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你們這是...”
沈清墨完全沒反應過來,還是謝棲遲面目猙獰的朝許芷諼伸手:
“你來的正好,管管你的好姐妹,我不過是親了她一口,她這是想謀殺親夫啊。”
好拼啊!
真夠敬業的!
沈清墨很快回過神來:
“許許,快幫我揍他!”
許芷諼抬起一腳就飛了過來,不過沒踹到謝棲遲身上,而是整個人騰空而起,陸宴及時趕到一把抱住了她。
“有話好好說。”
許芷諼推開陸宴:
“好好說個屁,這混蛋在一起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在要離婚了想佔我姐們的便宜,呸,門都沒有!”
陸宴看向謝棲遲,發現他嘴巴上還留有口紅。
“那就罰他買單,咱回去繼續吃烤肉,不然烤肉要糊了。”
好說歹說,許芷諼才放他一馬。
四個人回到座位上,沈清墨差點笑出聲來。
許芷諼沒好氣的抽了張紙遞給謝棲遲:
“擦擦嘴吧,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打電話報警告你騷擾良家少女。”
陸宴在一旁提醒:
“是少婦。”
“少婦你個鬼!”
許芷諼塞了一片生菜在陸宴嘴裡:
“憑什麼你們男人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憑什麼我們女人結個婚就變成少婦了?”
“少女!少女!出走婚姻,歸來仍是少女,行了吧?”
陸宴也怕了她的拳頭。
畢竟得把另一隻眼睛給保住。
這頓飯吃完,謝棲遲買的單。
或許是後面吃高興了,許芷諼居然提出:
“好久沒去唱歌了。”
陸宴第一時間看向謝棲遲。
許芷諼打趣道:
“怎麼?謝總身為商業巨頭,該不會五音不全吧?”
陸宴笑道:
“唱歌可以,但咱得約法三章,如論如何,你不能打人。”
許芷諼撇嘴:
“有這麼誇張嗎?”
陸宴點頭:
“真有!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
許芷諼更來勁了:
“那我非得去聽一聽不可,也好讓清墨清醒清醒,這男人不光渣,還沒有才華。”
謝棲遲這輩子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在下午這個寶貴的時間段,出現在一家普普通通的KtV裡。
陸宴試了試音響效果:
“將就將就吧,條件就這麼個條件,能不能要了她們兩個的命,就看你的本事了。”
第一首歌,陸宴給謝棲遲點的。
一首張學友的,《遙遠的她》。
看到這首歌,許芷諼很詫異:
“粵語的,這首歌很難唱的。”
陸宴已經進入了聽眾角色。
抱著謝棲遲唱歌要命的心態,聽他開口唱了第一句。
許芷諼嘖嘖點評:
“好像不難聽啊。”
不僅不難聽。
甚至有點好聽。
許芷諼越聽越上頭,等她回頭去看沈清墨時,發現沈清墨已經淚流滿面。
陸宴在一旁若有所指的說:
“這是阿遲的拿手成名曲,但凡聽過他唱歌的人,都會飛蛾撲火般的愛上他,你說說,飛蛾撲火,可不就是要命嗎?”
原來他唱歌要命,要的是這個命。
許芷諼完全挑不出半點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