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這是大白天!
大白天上島,連個打掩護的都沒有。
許芷諼始終覺得不妥:
“姐妹,要不然我們從長計議吧?”
沈清墨搖頭:
“許許,我時間緊,任務急,見完陸晚棠,我還要在下班之前趕回江州。”
“瘋了吧!你以為這是去菜市場買菜呢,看上哪樣一稱重付完錢就走。”
許芷諼頭都炸裂了。
“不是,姐妹,你怎麼突然這麼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咱有事慢慢來行不行?你這好歹得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啊!”
喘息的機會。
沈清墨看了一眼導航,在確認路線無誤後,很無奈的笑了笑:
“我也想有喘息的機會,但恐怕我沒那麼多的時間了。”
沒時間了?
許芷諼頓時緊張了起來:
“姐妹,你別嚇我,你怎麼了?病了?哪兒病了?嚴不嚴重?絕症嗎?癌?腫瘤?良性惡性?早期還是晚期?”
這一口氣喘的。
她差點把自己給送走。
沈清墨呸呸兩聲:
“都多少年的好姐妹了,能不能盼我點好?你是不是想吃席了?想吃席你跟我說一聲,我離了婚再嫁一個不就得了,訂婚吃一席,結婚吃一席,不夠的話,我生他七八個娃,讓你吃席吃個夠,但你別咒我啊。”
許芷諼笑瘋了:
“姐妹,你太夠意思了,這席吃的,我起碼得胖三十斤。”
不過話說回來,許芷諼放下心來:
“沒生病就好,只要身體好,萬事不用愁,謝棲遲那樣的貨色,趁早一腳踹掉,以後你路過幼兒園的時候別按喇叭,別嚇著咱倆以後的小老公了。”
又沒個正形了。
沈清墨嘆口氣:
“幾十年以後的事,再說吧。”
許芷諼一秒收斂:
“清墨,到底怎麼了?我們倆之間,除了你那男人我很嫌棄之外,咱倆可是連牙刷都能共享的,你可不能瞞著我。”
說起這個,沈清墨強壓著眼裡的淚花,故作鎮定的說:
“沒什麼,就是我跟謝棲遲之間,可能要站在敵對面了,他出資,扶持了我們沈家的死對頭。”
許芷諼心一慌:
“你說的是吳家?吳永和吳遠?”
沈清墨笑了笑: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不能吧!”
許芷諼不太敢相信:
“我知道謝棲遲很渣,但我從沒想過他這人心會壞,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沈清墨雲淡風輕的說:
“他走的是陸宴的賬戶。”
哪怕他正大光明的給吳家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她都不會對他產生半點信任危機。
落落大方就代表著心裡沒鬼。
許芷諼深知這個道理。
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原因嗎?”
有!
當然有!
沈清墨緊繃著的那根弦突然失控了。
她淚眼婆娑的把車子停在了應急車道上,停穩後轉頭看向許芷諼。
許芷諼看著她已然淚流滿面,頓時亂作一團,急忙抽了紙巾遞給她:
“別別別,你別哭啊,姐妹,你一哭我也想哭了,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芷諼一把摟過她:
“但不管發生了什麼,這輩子,老孃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陪在你身邊。”
沈清墨哽咽著:
“許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