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棲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清墨故弄懸殊。
吊了他很久的胃口後,才哐當把牌子亮在他眼前:
“恭喜先生,得償所願。”
看到牌子上寫著陸晚晴三個字。
謝棲遲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萬千只蚊子了。
“先生還真是心誠則靈啊,心裡裝著陸小姐,隨隨便便一翻都能翻到陸小姐,看來,老天爺都不忍心看你們這對有情人分隔陰陽。”
沈清墨把牌子放回托盤,笑著彎腰:
“先生,請入寢吧。”
謝棲遲已經後悔了無數遍了。
早知道翻中間的,或者右邊的就好了。
“老婆,你該不會這個點讓我去靜安陵園吧?”
沈清墨笑著搖頭:
“先生今天已是舟車勞頓,我怎忍心看先生再數十里奔波呢?所以,我在三樓給陸小姐準備了一間房,保證先生滿意。”
謝棲遲滿臉黑線:
“你在我們家裡給她設靈?”
“呸呸!”
沈清墨捂住他的嘴:
“瞧你說的,陸小姐雖然身死,但她在你心裡永恆,我們活在這世上,有些人肉身每天遊蕩,但實際上她在所有人心中都早已死去。”
謝棲遲無奈至極:
“清墨,你還要鬧到幾時去?”
沈清墨收斂笑容,直言:
“到你心甘情願跟我民政局辦理離婚為止。”
得咧。
謝棲遲認栽:
“我去三樓睡。”
不過,他覺得不對勁:
“明天還能翻牌?”
沈清墨再度堆起笑容:
“當然,以後的每一天,先生都能翻牌入寢,我會讓先生在這個家裡感受到帝王般的待遇。”
這帝王當的,著實有些憋屈。
謝棲遲眼疾手快的伸向托盤:
“那我順便把明天的牌也翻了吧。”
沈清墨撲身去擋,卻沒擋住。
主要是沒料到謝棲遲這廝會耍無賴。
而謝棲遲則看著手裡的牌:
“能解釋一下嗎?”
又是陸晚晴的。
沈清墨擋住其他兩個牌,憨笑:
“你看,你對陸小姐的感情多深啊,我隨便把牌子往盤裡一放,你輕易就能把她找出來。”
信你個鬼!
謝棲遲一把抱住沈清墨,藉著手長的優勢又拿了一個牌子。
“這你怎麼解釋?”
又是陸晚晴三個字。
沈清墨咳咳兩聲:
“那個...可能是紅姐準備牌子的時候,把晚棠妹妹和陸小姐的名字給弄成一樣的了。”
謝棲遲可不傻。
他抱開沈清墨後,拿起托盤裡的最後一個牌子,不出所料,還是陸晚晴的名字。
“所以,你自始至終都只給了我一個選擇?”
沈清墨見計謀暴露,坦坦蕩蕩表示:
“我個人認為,晚棠妹妹雖然已到了孕中期,但她精神狀態不佳,不宜侍寢。”
“那你呢?”
謝棲遲丟下牌子,看向她。
沈清墨打著哈欠說:
“我與先生感情已破裂,只等時間一到就去領離婚證,然後一別兩寬各自生歡,更不宜侍寢。”
感情破裂。
不宜侍寢。
謝棲遲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著樓上走去,邊走邊說:
“那我今晚就嘗試著修復一下,看能不能破鏡重圓。”
咳咳。
沈清墨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