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野以為沈清墨開玩笑的,他直起身子大言不慚的說:
“別說姓謝的他在後面了,他就是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可以告訴他,學姐你,是我勢在必得的女人!”
咳咳。
沈清墨看熱鬧不嫌事大,撐著腦袋嘆氣:
“可是學姐已婚。”
林之野燦爛一笑:
“放心吧,這世上就沒有我林之野撬不了的牆角,別說區區一謝家牆角了,就算是整個地球,只要學姐你給我一丁點愛的鼓勵,我都能給你撬起來你信不信?”
說完,林之野還伸手去刮她的鼻翼。
咳咳。
沈清墨偷笑: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撬起整個地球,但我知道,你這根不安分的手指頭,快要保不住了。”
下一秒。
林之野哀嚎四起:
“痛痛痛,謝總,下手輕點,痛。”
謝棲遲掰著他的手指頭,把他給提了起來:
“我謝棲遲的女人,你也敢妄想,你小子這雙手是不想要了吧?”
“想想想。”
吃痛的林之野,秒慫。
或許是看在林之禾的面子上吧,謝棲遲並未掰斷他的手指頭,只是把他往屋外一扔:
“麻溜的滾,晚一秒我先把你小命給撬了。”
林之野真的滾了。
是真的滾。
他在門口一腳踩空,直接滾出了屋簷外。
雨天,路太滑。
他馬不停蹄的撤了。
謝棲遲坐在林之野坐過的地方,看著沈清墨問:
“心動嗎?”
沈清墨毫不猶豫的搖頭:
“不心動。”
這是實話。
莽莽撞撞的弟弟,不是她的菜。
她永遠折服於男人的溫柔,以及格局。
而弟弟,終究只是個弟弟。
謝棲遲在聽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後,同樣是刮她的鼻翼,這回沈清墨沒有躲。
但意外的是,這麼近的距離,謝棲遲的手竟然偏離了一丟丟。
沈清墨以為自己臉上有柴火落下的灰,趕緊拿了紙巾出來擦一擦,完全沒看到謝棲遲知道自己的手無法準確摸到她鼻翼後的顫抖和失神。
這雙手,好像越來越不聽話了。
“我臉上乾淨了嗎?還有灰嗎?”
擦完過後,沈清墨把臉湊過去問。
謝棲遲寵溺的看著她:
“很乾淨,很好看。”
沈清墨嘆口氣:
“我好像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嘆完過後,沈清墨想起正事來:
“對了,你這邊怎麼樣了?”
謝棲遲瞬間又恢復了自信:
“全部搞定,我剛剛已經讓村長去收拾幾間空教室出來,我請來的人都自帶帳篷,就不給村裡人添麻煩了。”
這麼快就搞定了?
“他們多久能到?”
沈清墨是打心底裡佩服他。
謝棲遲抬手看了看鐘表:
“晚上十二點前,應該可以到齊。”
沈清墨伸出大拇指來:
“先生真優秀。”
謝棲遲笑問:
“比那個只會給你畫餅說大話的弟弟要強吧?”
嗐!
男人這點該死的勝負欲啊。
沈清墨笑道:
“沒離婚之前,先生仍然是我的合法丈夫,在我心裡,世上除了我爸和我弟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比先生更厲害。”
謝棲遲想了想: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