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萬是剛剛謝棲遲競拍的最後價格。
謝棲遲知道沈清墨的意思,卻還是給她加了一道關卡:
“太太,你這是何意?”
沈清墨眉目舒展:
“自然是給先生一個博太太一笑的機會。”
轉手再賣一道。
算她狠。
花錢買清白。
聰明的很。
謝棲遲果斷接過鋼筆:
“千金難買我太太一笑,這買賣,划算。”
隨後,他給了江牧一個眼神示意,江牧跟著禮儀小姐離開。
謝棲遲又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鋼筆交給沈清墨:
“太太今晚可盡興?”
沈清墨主動送上熱吻一個,在他耳邊輕聲說:
“自然盡興。”
臺上的主持人也非常的聰明,立刻感謝了渣叄奇以及謝棲遲夫婦為希望小學所做出的貢獻。
晚宴至此圓滿結束。
接下來就是一些拍馬屁的場合。
謝棲遲是一刻都不想多待,牽著沈清墨的手就要離開。
卻被渣叄奇叫住:
“謝總,好久不見。”
扯!
謝棲遲顯然沒有好脾氣:
“渣總,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們昨天才打過照面。”
渣叄奇笑了笑:
“看來謝總是生氣了,容我解釋一二。”
謝棲遲嘆口氣:
“那就長話短說吧。”
還真聽啊!
沈清墨差點笑出聲來。
雖然很意外,但說辭渣叄奇都已經準備好了。
所以他應對的很從容。
“我今天來得晚,只趕上了這最後一趟,並不是真的想跟謝總對著幹,而是我在去大山村的路上追尾了沈小姐的車,想著總歸是欠沈小姐的,難得她喜歡這支鋼筆,我也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來為希望小學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這鬼話,鬼都不敢信。
沈清墨心裡冷哼,但明面上未曾表露。
謝棲遲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不會跟他計較。
於是他大手一揮:
“理解理解,渣總隨意,我和我太太就不奉陪了。”
渣叄奇還想說什麼,但謝棲遲已經抬腳,沈清墨抬起手揮了揮:
“渣總,拜拜。”
離開晚宴,坐上車。
沈清墨順手把這支總價值達一億多的鋼筆塞在江牧的襯衫口袋裡:
“江助理,這鋼筆送你了。”
江牧笑納,並問道:
“老大,這鋼筆你還回收嗎?我只要七千塊就行。”
謝棲遲一手拍過去:
“別說七千塊了,七塊錢我都不買,少廢話,趕緊開車,再囉嗦你今年的獎金都給你沒收了。”
江牧閉了嘴,風馳電掣般的把謝棲遲和沈清墨送回了家。
兩人一回去就上了樓,謝棲遲迫不及待的拿出交代紅姐準備好的牌子,擺在沈清墨面前,問: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當然要檢查了。
畢竟賭這麼大。
她可以輸給運氣,但拒絕當冤大頭。
牌子沒有任何問題,也找不出半點作弊的痕跡來。
不過沈清墨總覺得怪怪的,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或許是謝棲遲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讓她覺得蹊蹺吧,她要求有見證人在場。
謝棲遲面露難色:
“老婆,這未免有點丟臉了吧?我好歹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關起門來搞這些封建陋習制度,是你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