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戰鬥個鬼!
謝棲遲氣不打一處來,他雙手撐開搭在桌子上,把瘦弱的沈清墨困在他的身前。
這姿勢,多少有點不太雅觀。
官沁沁很禮貌的轉身,與旁人交談去了。
“沈清墨,你知道什麼叫做戰鬥嗎?”
或許是過於激動的緣故,謝棲遲微微有些氣喘。
沈清墨微微探頭,看著一身香檳色禮服明豔大氣的官沁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懂了,不是每一個出現在先生身邊的女人,都需要我來清理的。”
懂個屁!
謝棲遲氣急:
“你懂什麼了?”
沈清墨會心一笑,幫謝棲遲理了理衣領:
“那就等先生需要我來替你清理的時候,我再出手。”
見鬼!
她又誤解!
謝棲遲抓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拉起:
“看來謝太太是嚐到了勝利的甜頭,有些食髓知味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收拾爛攤子,那就繼續戰鬥去吧。”
起身的時候過於迅猛了,沈清墨在站穩的那一瞬間,感覺眼前一黑。
藉著謝棲遲的力道,這種眩暈和黑暗延續了好幾秒鐘後才稍微緩過來。
“知道她是誰嗎?”
謝棲遲摟住她的腰身,看著不遠處的官沁沁,低聲在她耳邊詢問。
沈清墨堆起滿臉笑意,答:
“我不需要知道她是誰,先生只需告訴我,這個女人是暫時斬草,還是徹底除根,還請先生明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謝棲遲悶聲道:
“她是金融大亨官山嶽的獨生女,謝太太千萬要掌控好分寸,既不能傷她半分,又要能讓她暫時死了對我的這條心。”
只是暫時。
可見他還想著跟人家卿卿我我走一程。
真夠渣的。
沈清墨忍不住為陸晚棠打抱不平:
“呵,陸晚棠在用她年輕的身體為你拼命,而你卻處處留情折腰走腎。”
謝棲遲聽了,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腰:
“謝太太莫急,等哪天我玩膩了,自然會收心回家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呵呵。
說得好像誰稀罕一樣。
沈清墨仰頭看著他,若有所思的說:
“院子裡的絨花樹,樹葉早黃了。”
在謝棲遲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沈清墨已經抽身離開,朝著官沁沁那端走去了。
只留下謝棲遲愣在原地。
恰好林洛打來電話,提醒他晚上有個越洋視訊會議。
謝棲遲便隨口一問:
“林洛,院子裡的那棵絨花樹,樹葉黃了嗎?”
這問題還真把林洛給問道了。
她去過幾次,但每次都無暇顧及四周的風景。
所以她有些結巴:
“應...應該黃了吧,畢竟深秋了,樹葉應該都黃了吧。”
回答完,林洛又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謝棲遲不會無緣無故問這樣的話。
她趕緊補救:
“遲總,你為何突然這麼問?”
謝棲遲看著沈清墨那瘦弱的身軀,嘆了口氣:
“沒什麼,就剛剛遇到一個朋友,他說他最近跟他太太之間鬧的不是很愉快,他太太告訴他說,樹葉早黃了,於是他託我問問,你們女人說這話時,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還是謝棲遲第一次張嘴說這麼多的話。
印象中的謝棲遲,每次都是高冷的下達命令。
三五個字便能言簡意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