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紛紛掏出刀,緩慢移動腳步,想從南惜若手中,救走男人。
南惜若神色平靜,加深手中的力道,淡淡道:“你們誰敢上前,我就殺了他。”
那些人還在移動腳步,南惜若冷冷道:“你們上前一步,我就加深一刀。”
“我看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的速度快。”
其餘人第一次遇到這種硬茬,只得在原地止步。
男人脖子上的血流到衣領,他們不敢冒險。
“你一個女子,說話溫溫柔柔的,怎麼動起手來,比我一個男人還兇悍,溫柔點,不然嫁不出的。”被南惜若擒住的男人,淡定自若,甚至還有心情調戲南惜若。
南惜若冷冷道:“我嫁不出去關你屁事,又不是嫁給你,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割斷你的喉嚨。”
南惜若加重手中力道,心中肯定,劉淮敢來都城,肯定就在附近。
說不定就潛伏在暗中。
男人緩緩說道:“主子的行蹤,我等都不清楚,你還是別為難我了。”
“要不你加入我們半月派,做我妻子如何?那你隨時都能見到我們主子。”男人試著和她談條件。
南惜若冷笑一聲,罵道:“你這人真是看得起自己。”
“不說就永遠別說了。”
纖細的手指握緊匕首,準備殺了男人。
“住手!”
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遠處,手中挾持著傅雲舟。
“你若不想這個小屁孩死,就放了我的人。”
傅雲舟?
他怎麼會在這?
南惜若一個頭兩個大。
最糟糕的事,男人手中的傅雲舟已經不省人事。
“主子。”
南惜若聽到自己挾持的男人叫對方主子,便知道對方的身份。
“原來你就是劉淮,放了那個小孩。”
“我放了你的人。”
南惜若手裡的匕首死死抵著男人的脖子。
劉淮打量著南惜若,低頭看了幾眼傅雲舟,問:“聽說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南惜若回道:“只是想問問,王貴身上的毒藥是你配的嗎?”
劉淮大笑著說道:“怎麼?你對我的毒感興趣?”
“是我配的怎麼了?”
“他們身上的毒也是我配的。”
劉淮身穿很普通的粗布麻衣,臉上似是做過偽裝,長相非常普通。
他這麼大方的承認毒藥是他配的,來都城肯定也是有高手保護。
今日殺他,恐怕絕非易事。
不管怎樣都要拼一拼,現在的他不一定是殺害傅雲舟的兇手,可他的用毒定會傳授與他人。
那時就算他死了,他的衣缽有人傳承,半月派不滅,一樣是一個定時炸彈。
南惜若警惕的看著劉淮,說道:“放了那個小孩,我放了你的下屬。”
劉淮陰險的看著南惜若,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詐的陰笑。
“呵~”
“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
南惜若看他眼神不善,此人絕非善類,留著不除,日後定是一個難除禍患。
看著被迷暈的傅雲舟,她心急如焚,表面假裝鎮定,與劉淮談判,“我和你無冤無仇,我不過是對你的毒感興趣。”
“那孩子也跟你無冤無仇,你不如放了他。”
不知哪句話,觸碰到了劉淮的逆鱗,劉淮看了一眼手中的傅雲舟,陰鷙的雙眼掃過南惜若,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憤怒的指著南惜若,大罵道:“你就是一個虛偽的人,你跟那些村民一樣虛偽。”
“生病了各個都來找我和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