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黑水臺辦案,樸飛羽,你的事發了,隨我們走一趟吧!”
樸某人聞言對著黃、馬二人拱手道,“兩位兄臺備好酒菜,某去去就回!”
領頭的官兵冷哼一聲暗道,進了大理寺不掉幾層皮還想著出來?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卻在快出門時卻被老鴇攔住了去路,“幾位官爺可是好大的威風,未經允許就這麼在天香樓裡拿人,真當這天香樓是擺設不成?”
領頭之人連忙拱手向著老鴇賠笑道,“鴇母息怒,此次事情牽扯過大來不及向鴇母打招呼是我等的錯,還望鴇母能體諒我等!”
老鴇沒好氣道,“哼,下不為例,若有下次再敢打攪天香樓的生意,甭管你們是不是大理寺黑水臺的人都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領頭之人連忙賠笑,“是是是,鴇母說的的,下次絕對不敢再犯!”
“哼人拿到了就趕快走,看見你們也不知道多少客人會被攪了興致,擾了樓裡的財路!”
鴇母說完後輕哼一聲轉身離開,領頭之人賠著笑帶著出了天香樓,一出門領頭之人便朝地面吐了口唾沫暗道要不是忌憚天香樓背後的東家,你個低賤的鴇母怎敢在我們面前大放厥詞!
心中受了氣,領頭之人便看向樸飛羽道,
“老子今天心情都被你給整壞了,等回了寺希望你能撐得夠久,讓老子好好的打發打發時間!”
樸飛羽絲毫不懼反而挑釁道,“你放心,等下我會讓你,親,自,送我出來!”
話音剛落,樸飛羽緊接著就是幾聲悶哼,領頭之人收了手獰笑道,“很久沒遇到能在大理石黑水臺的人面前還那麼囂張的人了!我會期待你能帶給我什麼樣的樂趣的!”
一行人朝著大理寺走去,沿途之人紛紛躲避不敢直視,不少人都對著樸飛羽搖頭嘆息
“大人,人已帶到,是先關押還是即刻審問?”
“你先下去吧,本官有話與犯人單獨談談!”
領頭之人忽的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但他也沒法違抗自己頂頭上司的指令,於是只好拱手稱是帶人離去。
很快大廳裡就只剩下那位大理寺的大人和樸飛羽,
“樸飛羽,出生於”
大理寺的大人剛說幾個字就見樸飛羽從胸口拿出了一塊腰牌舉了起來,生生將打斷了那位大人想說的話。
大理寺的大人看著腰牌上的臨安侯三個大字陷入了沉默,而樸飛羽則是不緊不慢道,
“你查到的,不過是想讓你們想看到的,現在我說幾件事你仔細聽著,我只會說一遍!
第一,侯府與太平書院沒有瓜葛,太平書院只是與少主有合作關係。
第二,太平書院的資金來源就是如今皇城盛行的低價紙張,我們少主只是幫人牽線。
第三,只要不影響紙張的銷量,侯府不會出手!
你可聽明白了?”
大理寺的大人有些懵,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到了想知道的東西,出於謹慎他還是問道,
“我如何能夠相信你?”
樸飛羽嗤笑一聲虧你還是堂堂大理石黑水臺的大人,“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要不是我主動露出破綻,你覺得你們能找到我?”
樸飛羽說完看著沉默的大理寺寺大人道,“我現在要離開了,不過再此之前,你得幫我叫個人過來”
隨著幾聲悶哼聲過後,之前那個領頭抓樸飛羽的人艱難的從地上趴了起來,然後躬身道,
“恭送林公子!”
眾目睽睽之下,在眾多同僚和屬下的眼前,他感受到了極致的屈辱可毫無辦法,因為他的頂頭上司正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樸飛羽揉了揉發紅的拳頭笑意滿滿,“我說了會讓你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