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石飛泉仔細的打量下否無道人,沒有什麼印象。
否無道人聽到石飛泉承認了,頭埋的更低,繼續說道:“不肖弟子曾在稷下學宮,見過李師畫像。直到見到李師紅色的【光明咒】,才敢確認。”
“原來如此。你們後來如何了?為何我不曾見到你們的訊息。先天五帝已經滅亡,為何還是這般世道?”石飛泉心中有很多疑問。
他感覺現在這個大原與大嵩本質上並無區別,原本是神道吃人,現在變成了魔道和神道一起吃人。
儘管從歷史書上看,已有了心理準備,但親眼看到,感觸還是頗深。
“我們……成功了,也失敗了。”否無道人看了看周圍四個鬼,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其他四個鬼正準備聽故事呢,就看到否無道人看著他們。
不是,否無你這個老鬼什麼意思!
我們不配聽嗎?
“無妨,去泰山的路很長,你可以慢慢說。”
“是!”否無道人起身站在一旁。
“爺爺,咱們這是去泰山嗎!”陸溪罰看到石飛泉要上鬼轎,插個空立馬問道。他自認為石飛泉的頭號狗腿子,看到否無道人似乎跟石飛泉有點淵源,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媽的,做個狗腿子都有人爭!什麼世道啊。
“對的,去泰山。你認識路?”
“那是自然!泰山嘛,做過鬼的都知道,閻羅天子的幽冥地。”陸溪罰點頭哈腰的說道。
“哦,那就好好抬轎吧。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了!”陸溪罰繼續點頭。
等等……抬什麼玩意?
他們堂堂北邙山鬼王,豈能就幹這個活!
隨便找幾個鬼卒不就可以了嗎?
哦……現在北邙山除了他們五個,只有黑白無常是鬼了。這個鬼轎四個鬼抬就行了,意味著……還有一個人可以不用抬。
否無道人二話不說,就抬著轎子的一角,“能為李師抬轎,是我的榮幸!”
“俺也一樣!”其他三個鬼二話不說,就各自站在轎子的一個角,留下陸溪罰風中凌亂。
不是,我就思考了一個功夫,你們就這麼……快?
媽的,狗腿子真難當。
“起轎!”陸溪罰只好當起了吆喝,隨著他的聲音,鬼轎抬起,想著泰山出發。
在路上的時候,否無道人開始說起了過去的事情。
“我入《稷下學宮》的時候,任祖已經蕩平了先天神帝。彼時大地之上,雖有鬼道存在,卻不曾氣候。雖有妖魔,卻實力很多。《稷下學宮》一屆又一屆的學生,立志要改變天下。”否無似乎回憶起了美好的故事,聲音之中帶著無限嚮往。
“但是魔宗出現了。修羅魔宗據說與任祖相識,他們兩人先是論道,然後又大打出手。兩人兩敗俱傷。”
“任道狂的資質我曉得,能與他打成平手,不簡單啊。”石飛泉記起了在大明看到的修羅魔宗宗主,能與田之龍打成平手。
“魔宗宗主一戰成名,許多有想法、有野心的人,投入到了魔宗的門下。畢竟,相對於《稷下學宮》的刻苦、克己的理念!魔宗那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要做人上人】的理念,更容易吸引人。”
“呵……”石飛泉冷笑連連。
“自那一站之後,經過幾百年,魔宗發展的很快,甚至還出現了白骨魔宗和血海魔宗,還有其他的修行的門派!但是我們《稷下學宮》一直對他們保持壓制,他們就像陰溝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
“事情的轉折出現在任祖成為元神。任祖所說,天空之外,無窮無盡。不可窩在祖星,成為井中蛙,他鼓勵我們要認真修行,多走出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