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麼?”
一大早,石飛泉準時被鬧鐘叫醒。
到底要決定什麼?我這不是穿越到過去了麼?
石飛泉看著放著床頭的短棍,在心裡問道。
沒有人回答,這根棍子現在長度大約有兩尺長,看著像一個武器。
在牛城裡,石飛泉偶然發現兩塊棍子殘塊。一塊有手指長,一塊只有指節粗。
現在,棍上刻著兩個字,一個“千”字,還有一個字只有一半,認不出來。
所以,自己穿越的時間點,是有棍子的殘骸的地方?
那麼,是誰把棍子打碎到各個時間點?把這根棍子湊齊了,又會發生什麼呢?
自己在這個時間點,所做的事兒,是尚未發生,還是時間之環的一部分?
沒有人告訴石飛泉,只能靠他自己亂猜了。
該做的事,想做的事,終究要去做!
看來自己的動作,需要更快一點了!
想到這裡,石飛泉起身洗涮後,簡單吃了點,就來到城隍大殿開始處理檔案。
又過了一會,唐顯來了,石飛泉就給他安排幾句,然後說道:“今日,刁峰會帶幾人,隨我前去柳城。我不在幾日,你就按照這個來。”
“霸霸,你這是要”唐顯隱隱猜出來,問道。
“牛城周邊幾個縣城,唯有柳城城隍最為貪婪。今日就先拿他開刀。”
“卑職祝霸霸,馬到成功!”唐顯抱拳恭聲說道。
“你也去忙吧!容易出錯的地方,我已經標註出來了。”唐顯又叮囑道。
“是,卑職會注意的。”
唐顯走後,刁峰就進來了。
所論整個城隍廟之中,誰對石飛泉最為忠誠,那必定是這個武判官。
三司自然是不用說,都是多年老江湖了,做事油滑。唯有用高壓去統領他們,他們心中雖不願,卻還是按時按點的去做。
文判官唐顯有忠誠,但不太多。他見過太多爾虞我詐,骨子裡有點不相信別人。
至於刁峰,他出身卑微,雖有武藝,卻無出路,只得賣藝為生。最後實在混不下了,把自己賣了,淪為別人的爪牙和走狗。
來到牛城之後,卻在城隍霸霸身上感受到一種平等和尊重。
並未因出身而看不起他,並未因武夫而看不起他。應該說,城隍對每個人都是一樣,只會就事論事的對待每一個人。
在這裡,城隍還他去學習認字,還傳授了很多道理。
唯有一類人,讓城隍霸霸非常討厭,就是那種為富不仁,欺男霸女的城中惡霸。
而他,也很討厭這種人。他流落江湖,被這種人欺負可不止一次兩次。
因此他是發自內心的認同城隍霸霸,所以,城隍說破開誰家的門,他就破開誰家的門。城隍說帶走,他就帶走誰。
“霸霸,有何吩咐!”刁峰一身精簡的衣服,與石飛泉第一次見他區別很大。
“你去點幾個人,備上馬匹。咱們今日去柳城。”
“是!”刁峰並未多問,轉身就去準備了。
一刻鐘後,石飛泉幾人就出城了。
“這城隍也能出城麼??”牛城縣令王長恩聽到手下來報,也是一臉懵逼。
城隍,城隍!
城隍一聽就是坐守一城之神。要是能亂跑,那還叫什麼城隍?
轉念之見,王長恩又想到了什麼,對著手下和師爺說道:
“機會來了!城隍不在,咱們也乘機走!去翼州州府!反正這縣令做的也沒什滋味。本官要去州府裡告他!州府裡不管,本官到閻王殿也要告他!”
可憐他一個身為縣令,本地那些大戶基本都死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