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光道:“昨夜重提舊事,想必你心中多生憂傷怨恨,蒼魂珠豈能安然不動?我答應過老彆扭,一定要幫助你掌控好它。”
虔誠立道:“這點前輩可以暫時放心,只要我不再輕易動用它提供給我的力量,便不會有大礙。在東海之時,老龍王傳授了一些寧心靜氣的法決,我照著練習了幾日,成效甚好。”
金勝光不禁一笑,嘆道:“哎呀,看來龍傲也是認命了,他竟然能夠將東海之法傳授於你,可見你這個小子在他心裡分量也是不輕啊。”他的面色雖然平和,可是心中卻是驚動萬分,他覺得龍傲必然是察覺到了虔誠立的真正身份,好在他沒有直言相告。
虔誠立淡淡一笑,道:“前輩說笑了,只是老龍王心地寬仁,不忍見我備受折磨而已。”
金勝光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已有修習之法我也不再多問了,先來說說他的事吧。”說著金勝光向床邊靠了靠,看著沉睡的老者道:“你們來望海村的目的是為了尋找玄武,可是你們卻沒有想到他就在你們的眼前啊。”
“什麼?”三人面色俱是震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的老者。虔誠立驚呼道:“前輩是說,這老先生就是玄武?”
,!
金勝光食指中豎,示意他不要聲張,淡淡的道:“是啊,你們不覺得他的模樣像是一隻龜類嗎。”
這話說完,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在老者的後背處,只見那高高凸起的後背,卻有龜殼之意。
金勝光道:“我如果沒有猜錯,他先前受的傷正是和風浪灘上那些人爭鬥所留下的舊傷。而你們所說的那個用海龜修煉妖血的人,八成是他正在追殺的目標。”
三人紛紛點頭,眉頭緊鎖。虔誠立嘆聲道:“想不到區區一群凡人竟然能將四聖獸之一的玄武重傷至此。”
“呸!”老者忽然睜眼,罵聲道:“你這小子莫要胡說,憑藉你們凡人之力豈能動我分毫?要不是那些賊人妖孽背後突襲,老朽豈能躺在這裡任憑你們擺佈!”
眾人見他醒來,紛紛躬身行禮,虔誠立謙聲道:“前輩莫要惱怒,晚輩也只是想要幫助前輩快些恢復,這才行了無禮之舉。”
老者瞟了一眼虔誠立,見他面容白淨,雙眸清亮,身上籠罩著一股神秘氣息,質問道:“你這小子倒是有些來歷,是什麼人?”
虔誠立道:“在下虔誠立。”
老者知道他沒有說實話,可是也不去計較,反而怒目看著金勝光,責罵道:“你這老金龍,在那裡看什麼呢,還不快快將我身上銀針除去!”
金勝光從容的一笑,捋著鬍子道:“我可以將銀針取出,但是你得答應我起身之後,不要衝動。”
老者不想聽他這些話,雙眼一翻,怒氣衝衝的道:“哼!你這金龍可真是囉嗦,待我氣力恢復之後自會除去銀針,那時老朽先來找你算賬!”
眾人看著他執拗的模樣,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怨恨與怒火,好像他是被金勝光重傷一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金勝光微笑道:“小孟,你將銀針取出吧,休要讓他動氣傷神了。”
孟一凡點點頭,正要伸手去將銀針拔出,卻見那老者面色更是凶煞,活脫脫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狼一般,道:“你走開,叫他來!”
金勝光擺擺手,示意孟一凡讓開地方。他緩步上前,輕輕將老者身上的三根銀針取出,等到最後一根銀針拔出的一剎那,他的雙掌從床上而起,直撲金勝光正胸前。未等孟一凡有所反應,已經看到老者將金勝光摁在床上,白眉飄動之間,眼中的怒火已如豔陽高懸。
“都別動!”老者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塊貝殼來,貝殼淺薄如刀,邊緣鋒芒乍現。老者一手抓著金勝光的衣領,一手用貝殼抵在他的咽喉,厲聲道:“你們都別動,老朽雖然不能殺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