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宮裝女子淡淡的回答道:“不用法術我也知道你的底細,那個酒吞童子在我這搞的小動作我早就知道,你們櫻花會在神州經營了這麼多年以為我不知道嗎?”錢豪一聽這個白衣宮裝女子提了櫻花會也知道今天什麼也瞞不住了。索性也挑開天窗說道:“對我是櫻花會的人,這次任務首要目標是解開封印,或者邀請您加入我們櫻花會,當然您要加入櫻花會我們解不解開封印都無所謂了,因為您可以算是這世間最強的了。”錢豪還要再說什麼被白衣宮裝女子的冷笑打斷。白衣宮裝女子笑罷說道:“我都世間最強了,還要加入你們櫻花會做什麼?我自己在世間稱王稱霸不好嗎?”錢豪冷哼一聲說道:“世間最強不代表不能被打敗,我們研究過你的資料,雖然你比我們東洋的三大妖王厲害不過我們櫻花會還是有辦法打敗你的。”白衣宮裝女子目光一冷嘴上說道:“我就看看你怎麼打敗我。”說完幾個玉指空中連彈數下,也沒看到什麼霞光攻擊,可是錢豪卻痛呼一聲,趁著錢豪疼痛分神周不振立馬掙脫了錢豪的束縛,然後就地一滾就躲到了蔣超然的身後。
錢豪的聲音如同被捏住了嗓子的鴨子,又尖又細,卻又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白衣宮裝女子的冷笑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紮在錢豪的心上,讓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錢豪的冷哼彷彿是寒冬裡的一陣冷風,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白衣宮裝女子的目光彷彿是兩道冷冽的冰稜,直刺錢豪的雙眼,讓他的身體不由得一抖。
錢豪的痛呼是因為他挾持周不振的左臂跟持槍的右手都莫名其妙的爆開了兩團血霧,這次的傷應該就是白衣女子虛空彈指造成的,不過這下錢豪可是有點慌了,這幸虧是打的他手臂要是打在腦袋那不就當場爆頭了,他忍著劇痛沒有把槍丟掉,還趁機朝著白衣宮裝女子清空了彈夾,他趁著清空彈夾的時候已經身體開始急速後退。這一梭子子彈跟錢豪想的一樣根本就不可能給那白衣宮裝女子造成任何傷害,他只是想給自己製造一個逃跑的機會,可是白衣宮裝女子根本不給他那機會,白衣宮裝女子只是輕輕的吹了口氣那些射向自己的子彈就向著錢豪打了回來,錢豪又是一聲慘叫他的兩腿分別中了一槍,其它的子彈也都射在了他的腳邊,看來白衣宮裝女子沒有想殺他。白衣宮裝女子飄到了錢豪跟前淡淡的說道:“你怎麼打敗我呀?”錢豪癱倒在地忍著劇痛說道:“你的強大超出了我的想象,不過這世間還是有能對付你的。”說罷扒開上身衣物,就看身上紋著一個八個腦袋的怪蛇,雖然是紋身可是看上去栩栩如生,隨著紋身的暴露錢豪也癲狂的笑了起來。
周不振這時候慌忙拉著蔣超然說道:“媽的東洋人都瘋了嗎?這傢伙不會真的要召喚八岐大蛇吧,那個八岐大蛇可不是酒吞童子那種貨色你說仙子能打敗八岐大蛇嗎?”蔣超然默默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那個仙子能不能打過八岐大蛇,這玩意別說在日本是無敵的存在,在中國八岐大蛇也比九尾妖狐玉藻前那些妖物高出幾個量級呀。
正在蔣超然跟周不振還在胡思亂想著,那個白衣宮裝女子還是淡淡的開口說道:“別傻笑了,你是要召喚八岐大蛇來跟我打嗎?你們召喚酒吞童子都那麼費勁,這次就憑你一個就能把八岐大蛇給搞出來嗎?”錢豪被白衣女子一懟也不再狂笑說道:“那個就酒吞童子是式神需要獻祭還能召喚出來,這個八岐大蛇是封印在我體內,只要我想完全可以把他投放在這個世界。”白衣宮裝女子不屑的說道:“呸你以為你是人柱力呀?我看到你那紋身我就明白了,你只不過就是一個媒介最多也就讓那個傢伙在這個介面降臨十幾分鍾吧。”
周不振心裡暗暗地想道:“這傢伙不會真的要召喚八岐大蛇吧,那可是傳說中的怪物啊!”蔣超然默默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那個仙子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