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著你不是聞不到，是習慣了，不知道臭。
轉念一想，他又覺合乎情理。
曲靈風亡故近十年，傻姑一直待在這兒沒離開，久而久之，自然習慣了這味道。
至於臭不臭的，對方心智不正常，怕是沒有這個概念。
原劇她之所以會叫臭，應是見周伯通這個玩伴如此說，便跟著模仿。
想明白原委，孟禮不再多言，循著腐臭味來到酒櫃旁邊，伸手在牆壁上敲了幾下，透過聲音確定後面是空的，頓知自己沒找錯，於是把酒櫃移開。
很快，密室的門就出現了。
孟禮推開門，然後忍不住後撤，臭味太沖了！
等味道散得差不多了，他才手持蠟燭走進密室。
密室空間不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具屍骨，一者插了把長劍，一者大腿骨和小腿骨斷開。
孟禮拔出那長劍仔細一看，發現接近劍柄的地方有個曲字。
顯然，中劍的屍骨是追殺曲靈風的大內高手，另一具屍骨是曲靈風。
他在疑似大內高手的屍骨上找了找，找到一塊令牌，上書“欽賜武功大夫忠州防禦使帶御器械石彥明”。
兩具屍骨的身份進一步實錘了！
孟禮轉而看向別處，瞧見一個大箱子，想來裡面就是曲靈風這些年從皇宮竊取來的珍藏了。
他開啟箱子一看，果然如此，映入眼簾的是一堆金銀珠寶。
再仔細一瞧，還有夾層。
第二層放的是翡翠玉盤、銅鼎之類的古董。
最底下則是諸多字畫。
孟禮對這些東西研究不多，略作檢視就大手一揮，把它們連同箱子一併收進隨身空間。
而後，他又在周圍搜查了一遍，在曲靈風屍骨旁邊的牆壁上找到一個暗格，裡面有一頁染血的紙。
孟禮展開檢視，發現是曲靈風的遺書，寫給黃藥師的，大概意思就是他從皇宮中取了一些字畫和珍寶，想獻給黃藥師鑑賞，結果遭到大內高手追殺，最終身死，留下一個女兒。
把信看完，孟禮輕聲一嘆，望向那兩具屍骨：“我既然在此得了好處，就幫你們入土為安吧。”
次日。
孟禮以傻姑的名義把曲靈風的屍骨安葬了。
至於石彥明，抱著死者為大的念頭，也順手一併埋葬。
曲靈風的墳前，孟禮看向懵懂的傻姑：“傻姑，你是想繼續待在這兒，還是跟我走？”
“走？”傻姑輕咦一句，旋即嚥下嘴裡的蜜餞，問道：“去哪兒？”
孟禮略一思考，回道：“去一個能讓你每天都有好吃的的地方。”
每天都有好吃的？
傻姑眼睛一亮：“傻姑跟你走，傻姑要每天都吃好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