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棟哲湊上去聞了聞,奶香味讓人感到十分安心。
隨即,他撐著身子 站起來,再不起來,他怕自己被身上的火燒著了,直至將他的熱血燃燒殆盡。
他走到莊筱婷的梳妝檯邊,拿起一瓶乳房專用精油,滴兩滴在手上。
“我給你按摩吧,我聽公司的女同事說,揉開了就不疼了。”
莊筱婷正要將衣服攏起來的手一頓,臉色漲紅,咬著嘴唇嬌滴滴地看著他。
林棟哲用沒有沾上精油的小拇指將衣服剝開,方便他抹精油。
那處雪峰,
似乎又高了不少。
林棟哲呼吸一滯,剛降下去的火焰,又似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整個人比那涅火的鳳凰還要難受。
莊筱婷眨巴著眼睛,白嫩修長的手指,指著他。
“老公,你流鼻血了。”
這一聲酥麻的老公,讓他火山二次噴發。
林棟哲捂著鼻子,衝進衛生間,用冷水衝了好久,兩根血柱才有了小下去的跡象。
手上的精油,全都用在了他的鼻子上。
林棟哲用兩坨衛生紙塞住鼻子,看著鏡子中臉上還沾著血的邋遢中帶著帥氣的男人,
“林棟哲啊,林棟哲,你簡直色令智昏。”林棟哲恨自己不成鋼。
走到門口,不超過三秒,他又想:“要是物件是莊筱婷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色令智昏就色令智昏吧。
他重新坐回床邊,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
莊筱婷像只熟透了的鴨子,好笑地看著他。
林棟哲深呼吸一口氣,抹上精油,在手裡揉熱了,才往莊筱婷身上抹。
啊!
只一下,
莊筱婷就疼的受不了,慘叫了起來。
林棟哲有些手足無措,又有些心疼,眼眶瞬間就紅了,整個人看起來比莊筱婷還要疼,彷彿受罪的是他。
莊筱婷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好痛。”
林棟哲狠了狠心,“不揉開,明天會更痛的,我……要不你掐著我的大腿,咬著它也行。”
“筱婷,我的女孩兒,我恨不得替你受過,看你這樣,我的心都要碎掉了。”
莊筱婷看著一旁委屈巴巴的林棟哲,腹誹道:“你心碎不碎的另說,你人看起來是要碎掉了。”
她閉了閉眼,張開雙臂,躺在床上,頗有一種壯士赴死的氣勢。
“來吧,就讓這疼痛來得更猛烈些吧。”
林棟哲失笑道:“你忍著點。”
他捏上去,像是捏兩個皮球,有些鼓鼓的,還有些小硬塊。
林棟哲一點一點,慢慢地,循序漸進地加大力度,將那些硬塊揉開。
見莊筱婷疼得滿頭大汗,他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沒了,只餘下心疼。
他想,一個女人多愛一個男人,才願意為他生孩子呢??
大抵是很愛很愛吧……
那他也一定要用生命去愛這個女人,才對得起她的這份深情啊。
結束後,兩人都大汗淋漓,一點也不亞於一場極限深情的運動。
莊筱婷覺得胸部熱乎乎的,沒有剛才堵漲的感覺,舒服極了。
林棟哲收拾完一地的狼藉,洗乾淨自己,這才上床。
這時,客廳又傳來嬰兒的哭叫聲。
啊嗚!
啊嗚!
林棟哲一聽就知道這是妹妹林予果的哭聲。
哎,
他於黑夜中深深嘆了口氣,
翻過身抱住了自己的妻子。
沉重的眼皮,正在上下打架。
不一會兒,莊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