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你有沒有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他記得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只有這些。
凜燭說:“你進入宴會廳的時候,沒有覺得玩家有什麼問題嗎?”
林泊搖搖頭,“今天進入宴會廳之後,我發現大家都很安靜。”
凜燭說:“那領著你的那個維護師也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引領我的那位維護是非常熱情的照顧我,她安撫著我耐心等待宴會的開始。”
白之寒開口道:“他們的道歉是怎麼說的?以及賠償方案具體是什麼?”
“後來發言人上臺,他向我們真摯的道歉,表達了自己的錯誤以及社管局的歉意,並提出了一個非常合理可觀的賠償。”
白之寒和凜燭對視一眼,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凝重和奇怪。
凜燭不動聲色的在身後畫了張符藏在手心中,輕輕碰上了林泊的後背,小心道:“你能再說一次嗎?”
林泊已經有些煩躁了,他覺得自己說的非常清楚,方方面面都交代了。可這二人不知怎麼的,是沒聽清楚還是故意找茬,一直讓他說。
他壓著自己的不耐,“我說了,後來發言人上臺,他向我們真摯的道歉,表達了自己的錯誤以及社管局的歉意,並提出了一個非常合理可觀的賠償。”
“可以了嗎?這夠清楚了嗎?這個賠償非常的合理可觀,發言人的道歉都很真摯,我當然要原諒他們。”
“再說這本來也不算是他們的錯吧,他們已經很努力了。”
他嘆了口氣,“這下可以了嗎?夠清楚了不?”
“……”
凜燭抿了抿唇,對著白之寒輕輕的搖了搖頭,單手將貼在林泊身上的符咒扯下來收好,“你沒說。”
白之寒“嗯”了一聲,一隻手自然的搭上了林泊微涼的指尖,他蹲在林泊面前,仰著頭看著他,“寶貝,你說的一點都不清楚。”
“那個發言人到底是怎麼道歉的?他提出來的具體的解決方案到底是什麼,你什麼都沒說。”
林泊無奈的嘆了口氣,像是被他們氣笑了一樣。
“怎麼可能呢?我已經重複很多遍啦,後來發言人上臺,他向我們真摯的道歉,表達了自己……”
他說話的聲音突然停下,瞳孔顫了顫,明顯自己也發現了似乎有哪裡不對。
他張了張口,面色倏地白了下來。
林泊垂下眸,手指忍不住彎曲,卻被白之寒捏在手中。他只能緊緊的攥住對方的手,再一次回憶喃喃道。
“我記得……後來發言人上臺,他向我們真摯的道歉,表達了自己的錯誤以及社管局的歉意,並提出了一個非常合理可觀的賠償。”
“不,不是的。今天進入宴會廳之後,我發現大家都很安靜,心中有點忐忑的同時,但也很快冷靜下來……”
接下來要說的話,他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這不對,哪裡哪裡都不對。
為什麼?為什麼只要他一提到關於今天發生的那些事情,讓他說出來的話永遠都是那幾句一模一樣的?
就像是一個被設定的固定的程式碼一樣,說出來的話永遠千篇一律,沒有自己的思考。
“寶寶,” 白之寒溫和的看著他,輕輕的擦掉他額頭上溢位來的冷汗,聲音像自帶的安撫作用一般,努力的緩解著他心中的不對勁與懼意,“不是你的問題。”
凜燭努力遮蔽掉白之寒那礙眼的動作,聲音微沉,“是你的記憶被篡改了。”
記憶篡改?
林泊咬住下唇,如何也想不出來自己的記憶到底是被怎麼篡改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幻象。
“不用逼著自己回憶起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