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意識，才讓他殺了所有遇見有黑痣的人。
他自己甚至都沒有察覺。
而那母親的靈魂，也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
給自己殺人找一個藉口而已。
純純的心理變態狂。
王所長之前就參加了一個學習。
殺人犯的心理學。
絕大多數殺人犯都是從悲慘的童年開始的。
如果他沒有這樣的母親，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不過這些，對於結果，沒有任何的影響。
而李老闆的結果，就是死刑。
所以，現在說教，也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發現人骨，還有證據的？”
王所長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你在直播連線的時候，暴露了這個線索。”
“主播，認為你這些古什麼來著？”
“古曼麗！”
“對，古曼麗，是必須要有女性骨頭，才能形成，而想要找到女性骨頭，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於是就聯想到了新聞上的連環殺人犯！於是就找到了你！”
“沒想到，真的在裡面找到了死者的骨頭。”
李老闆繼續問道：“那證據呢？”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對於主播分析出這裡面有女性骨頭的事情，李老闆現在還能接受。
但是接下來的故事，他就有點接受不了了。
“是我暴露什麼嗎？”
王所長搖搖頭。
“沒有！”
“還是這個主播！”
“連線了一個網友，網友在野外，假裝自己是盜墓的，然後連了這個主播。”
“主播看見古董是真的！於是報警。”
“而這古董，並不是他挖掘出來的，而是他原本購買的。”
“於是我們去抓他的時候，找他的作案工具！”
“結果沒有找到他的盜墓工具，而是把你的殺人證據，挖了出來。”
聽見這話，一瞬間，李老闆的面目表情，便開始抽搐起來。
整個人都不好了。
表情極度扭曲。
整個人不斷的深吸氣。
手腳都已經不聽使喚的劇烈抖動起來。
整個人像是瘋了似的。
在原地抽風。
接著，他握緊拳頭，整個身體不斷的顫抖。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聽見了這個世界上， 最可笑的笑話。
自己，從殺人，到賣證據。
躲避所有的監控。
認真的清理殺人現場！
計劃的萬無一失。
每一個計劃，都是好幾個夜晚，透過不斷的模擬，反覆模擬，才總結出來的。
他覺得燒燬證據，並不是一件萬無一失的事情，燒的過程沒有燒乾淨，就被人發現，證據就會被警察獲得。
而扔進一些河裡面，也有可能被一些釣魚的給釣出來。
他學習過古董，學習過風水。
他覺得，把這些東西，埋在風水好的地方。
才是最萬無一失的方法。
一來，風水好，能給自己帶來好運。
二來，埋起來，更加不會被人發現。
結果……
結果……
結果竟然是這種方式被人發現的？
這就是天意啊！
一個巧合，讓自己的骨頭被警察發現。
兩個巧合，讓自己的證據被發現。
而且自己還認識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