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真正的兩眼一黑,暈倒了過去。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人送去回春堂啊!”一個壯實少年吼道。
“琅哥,琅哥!謝過諸位,我馬上把他帶回去讓老師治療。”阿鎧早就跟了上來,收到蘇行琅眼神暗示後,擠到人群中間,背起他就急忙離去。
“好了,都散了,這件事不許亂傳,我們自會處理。”扶著劉老師的那個男老師嚴肅警告了一聲,也是運功帶著她快速離去。只留下了眾人在那竊竊私語。
“好了好了,放我下來。”蘇行琅看快到學堂門口了,拍了拍阿鎧。
“琅哥,這樣搞真沒事?那老孃們日後報復怎麼辦?”阿鎧有點擔憂。
“那就再來一次唄,現在眾人都知道是她對我不利,如果以後有什麼小動作,哪怕不是她,我也會第一時間扯上她。”蘇行琅滿不在乎。
“這樣會不會....”
“不道德是不是?覺得心理過意不去?”蘇行琅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他點了點頭。
“阿鎧,你要明白,出門在外,寧願委屈別人,也別委屈自己。咱倆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站隊,她明顯和林老師有矛盾。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得罪到底,要是有能力,還得想方設法除掉,以絕後患。”他緩緩開口。
阿鎧怔怔看著他。
“在我家鄉,有人殺了別人一家六口人,唯有一個孩童藏在衣櫃中未被發現,二十年後,那個孩童長大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兇手,滅了他家滿門,螞蟻窩都用開水燙了個遍。這是我教你的第一課,出門在外,要麼誰都不得罪,不斷隱忍,一旦得罪了,就找機會除掉。”蘇行琅語重心長地看著他。
“琅哥,我突然有點怕...怕有一天我變得不是我自己。人不該這麼冷漠,或者說極端。”
“你在怕什麼?恐高之人害怕的不是往下跳,而是怕摔在地上。你出生之時,只有這麼大點,現在你這麼大隻,你出生之時,不會飲酒,不會修煉,甚至連擦屁股都不會,但是這些你都會了。無論怎樣改變,你都是你,永遠是你。”他想了想,覺得舉個殘忍的例子更好。
“出門在外,如果你不夠強大,不夠狠心,像今天在學府,都會有這種貨色來招惹咱們,以後學成闖蕩江湖呢?別人找不到你但是找得到月桂村啊,到時候村子裡的老人,婦人,還有上了戰場又受傷還鄉的漢子,全都會因你一個心軟死無葬身之地!”
阿鎧聽聞此言滿頭大汗,微風一吹只覺得背心冰涼。
“琅哥,我記住了,一定不會手軟,今晚咱倆找個機會弄死她?”阿鎧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是不是傻?鬧成這樣夠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找咱們麻煩了,先猥瑣發育,別浪啊...再說了,這是學府,到處都是高手,咱倆加起來不夠她一隻手打的,先修煉。”蘇行琅扶額,這孩子啥都好,執行力一絕,聽勸,就是有點....太實在。
“其實可以下毒啊!”林老師從樹後走出,對著蘇行琅說了一句。
“額...”這下輪到蘇行琅目瞪口呆了,這是什麼老師?突然覺得一定不能得罪她。
“額什麼額,半夜只有兩隊巡邏,想個辦法搞點毒藥撒在她平時用的香薰蠟燭裡,日積月累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她認真說道。
“不行,燃燒後煙味太嗆能聞出來,而且灰燼也難以銷燬。煙類以及服食類都不行,容易留下證據。最好是幾種無毒的揮發性藥材,房梁,窗戶,桌椅各抹一種,日常生活中,房樑上落下來的,開窗手上沾染的,桌椅更不用說了,混合起來不知不覺間就能要她性命!這些東西還不能在望月城內購買,不然很容易被查到。”蘇行琅思考片刻後開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