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這養身境後期怎麼當土匪活到現在的?你就學吧,一學一個不吱聲,都是經驗,懂?要不我怎麼當你大哥!”大當家拍了拍他腦袋。
“快給老子捏捏!”
小廝答應一聲,兩隻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抓住大當家兩條抖得跟琵琶一樣的腿,兩人都軟得跟棉花一樣。
“我讓翠兒捏!沒說你!”轉頭看向已經嚇暈在那的翠兒,望天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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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黃昏,蘇行琅總算看到那巍峨的城關,巨門之上寫著斷浪二字,城門大開,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敢問兄臺,可是前來執行護國任務?”一手拿摺扇的綠衣少年叫住蘇行琅。
“對,幹啥?”
“我乃清水學府,江一川,我也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你我二人結伴同行可好?”江一川搖扇笑道。
“你饞我身子?”蘇行琅一臉疑惑。
“額.....兄臺說笑了,在下取向正常,只是這任務過於兇險,多個人多個照應。”江一川耐心解釋。
“喲,這不是三班的廢水嗎?”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江一川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石往南...”江一川捏著摺扇的手指骨發白。
“哥們,我要是打這娘娘腔一頓,會有什麼懲罰嗎?”蘇行琅被這突如其來尖銳的聲音嚇一跳,指著石往南說道。
“哈哈哈哈,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廢水找個廢物做搭檔,腦子還不好使,打我?今天我就站在這裡,我看看你這個廢物如何打我?小子,你要是沒什麼本事,我就把你腿打斷,讓你完不成任務,回不去學府,活活被耗死在這裡!”
“抱歉,兄臺快走,這石往南聲音雖娘,卻是實打實生息境中期,我拖住他,這是我和他的恩怨不關你事。”江一川小聲告知,說罷還推著他走。
“你就告訴我,打他一頓有沒有事?”蘇行琅有點無語。
“想走?今天你怕是走不....”石往南還在喋喋不休。
“算了,不管了,那個....打斷一下!”蘇行琅從腰後抽出錘子,身形一晃,石往南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便重重砸在地上。
“咕兒——”
“你這麼猛的嗎?...”江一川嚥了口唾沫。
“愣著幹嘛,打呀,現在不出氣更待何時?”蘇行琅指著地上昏迷的石往南。
江一川咬咬牙,衝過去就開始踩,一邊踩嘴裡還一邊罵個不停,“你個死娘娘腔,讓你平時針對我,讓你罵我..”
“啊!!!”
剛昏迷的石往南被踩醒,聲音之悽慘,引得路人矚目。
“不是哥們,你別往那踩!”蘇行琅一臉無語,又是一錘子砸暈石往南,給他人翻了過來,攤開手掌示意他可以繼續了。
“打人都不會,還說別人娘娘腔,用這個!”蘇行琅看他只知道往屁股上踩,這樣打能出個什麼氣?從地上摳出一塊石磚,遞給他。
“邦邦”兩磚下去,石往南再次疼醒,兩眼一睜,一個碩大的錘頭撲面而來。
城牆上一個身穿黑甲威嚴的男子臉帶笑意看著這一幕,旁邊站著個以手撫額的年輕士兵。
“去,讓那倆小子別打了,等會別把老子磚打壞了。”黑甲男子吩咐一聲。
“是!”
旁邊早已看不下去的年輕士兵身形一閃,抓住江一川手上的石磚。
“行了,把磚打壞了你小子得挨軍棍,氣也出了,趕緊進城報到!”士兵低喝一句。
“哦!”蘇行琅奪過石磚安回原處,還用錘子砸了砸,嚴絲合縫。
“不要....”剛醒過來的石往南馬上開口,迎面而來又是一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