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
——我回來了。
花玥輕笑。
好啊。
她等著。
……
……
“她,什麼反應?”
魏宴一身戎裝,坐在大帳之中,神情帶著幾分期待地看向下面的影衛。
那影衛一臉茫然。
“主子?”
魏宴皺了皺眉,耐心道:“我是說,她看到這封信是什麼反應。”
影衛:“……這,並未有記錄。”
魏宴:“……”
頭疼。
他擺了擺手,“行了,你下去吧。”
帳中,男人沉沉地嘆了口氣。
還能有什麼反應。
估計看一眼就扔一邊了。
他有些後悔了。
那日。
他不應該和自己賭氣,認為自己的嘴是那個死魏禾的替身嘴。
鼓著氣不去親她。
後悔。
想哭。
秦子言走進來看見的就是魏宴垂頭喪氣的模樣,他挑了挑眉:“怎麼了這是?思春了啊。”
魏宴沒搭理他。
站起身來,大步朝帳外走去。
“出發。”
“得令!”
“一切小心。”
秦子言不屑一顧:“如今該小心的是你皇叔才對。”
“還是小心為上。”魏宴皺了皺眉。
“知道啦。”
……
……
如今。
民間流言四起。
相較於劇情中,此時魏宴的支持者更多些。
畢竟魏禾的名聲可不太好。
僅是因為說了兩句話便被打了二十大板,如今還在床上躺著的女兒家。
還有憑空消失的萬錦玉。
此時民間都傳是魏禾容不得人將人殺害了。
花玥聽聞這個後,笑得多吃了兩碗飯。
沒想到魏宴把這頂帽子都蓋在了魏禾的頭上。
蓋得好。
蓋得妙。
再加上有花玥的那道聖旨。
魏禾弒父殺兄的罪名怕不是洗不掉了。
一切都不一樣了。
……
……
“砰——”
不知碎了多少個杯子。
“你竟不知有那樣一道聖旨的存在?”
忠福跪在地上,表情驚慌:“奴才確實不知,陛下……”
他表情猶猶豫豫。
魏禾不耐,“說!”
“會不會是太后娘娘。”忠福只想快點找個背鍋的,否則他今日非得死在這不可。
魏禾神色一變。
“去把太后帶過來。”
“是。”
魏禾臉色十分不好,這道聖旨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就說,那個老東西怎麼可能一點後手都沒有留下。
少頃。
“陛下,太后娘娘不見了。”
“她那個丫鬟呢?”
“也不見了。”
啪——
魏禾折斷了手中的羊毫筆,神色陰沉地仿若修羅。
這個賤人!
竟敢背叛他!
“找!翻遍了皇城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是,陛下。”
那侍從還未轉身離開,又有人衝了進來。
“報——”
魏禾心頭一跳,極其不祥的預感:“何事?”
來人低頭,聲音微顫:“啟稟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