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公子捂著腹部的傷口,那是又疼又懵逼,特麼的我只是路過而已,看你一眼就要拿刀子戳我腰子!還狗日的有沒有天理了啊!
而且這還是今天的第二次!!第二次!!
世俗界的人怎麼都特麼喜歡朝人腰子下狠手!
嘶~~~
哎呦臥槽他大爺的!怎麼這麼疼,區區貫通傷而已,為啥真氣還沒法修復了。
其實也怪不得邪公子覺得奇怪,如果真的只是簡單的貫通傷,元嬰初期的修者一個念頭就直接恢復了。
換句話來說,普通的刀子,也壓根兒就破不了元嬰初期的肉體防禦,哪怕是沒有準備的突然襲擊。
但是,這就不是普通的刀子,也不是普通的貫通傷。
本來葉靚靚這傢伙在被張家的武者一路猛追的時候,還不知道往哪裡跑,結果突然就聽到腦海中劉不凡給他傳話,讓他去西城劉家園林附近,用刀子去扎一個人。
老葉這個人,本來就好使壞,而且對劉不凡的話又從小就視若聖旨一般,一聽去要戳人腰子,那是立馬就來了精神。
所以在接受到劉不凡傳來的影象資訊之後,腳踩剎車,調轉方向,直奔目標而來。
然後不多時,就發生了邪公子被突然偷腰子的場景。
對於葉靚靚來說,幹這事兒只是順帶手而已,但是對於邪公子來說,現在那是相當的不好受。
這一刀子下去,既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又沒有傷他的本源,但不論吃藥還是運氣,就是沒法把腹部的傷口癒合。
而且操蛋的是,這刀子上難道有毛刺兒不成!火辣辣的,可特麼的疼啊!
武山武河很不解的看著都快在地上打滾的邪公子,這老傢伙太狗日的矯情了吧?區區被紮了腰子而已,憑你元嬰初期的水平,就算被人給噶了,那再長一個出來不也就一兩天的事兒嘛?至於嗎你!
但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武山武河二人,此時也壓根兒不懂邪公子的痛。
而始作俑者劉不凡,順手給懷裡的兒子剝了一個橘子,然後靜靜地透過懸在桌子上方的虛擬螢幕看著這一切。
特麼的名義上的這倆舅舅不能下殺手就罷了,你這個垃圾竟然還想和我媽聯姻?那不折磨你個幾萬年,怎麼對得起我滴水之仇必當湧泉相報的名聲?
武凌嬋不解地看著邪公子疼的嗷嗷叫:
“小凡?你這讓靚靚插他一刀就完事兒了嘛?你要沒有別的法子,讓老媽我來,地府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
劉不凡一聽這話,瞬間感覺老媽也是個狠人:
“媽,你誤會了,這自不量力的傢伙怎麼可能就捅他一刀就完事兒了呢?
靚仔拿的這傢伙事兒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利刃,這可是三千年前,白狼吞掉一個鬼域的時候,在一個萬年沒有打掃的廁所裡發現的。
上邊可是……”
“嘔~”
劉朵朵連忙擺手:
“行了行了大哥,我們都知道了,你不用介紹如此詳細,這可都還吃著甜點呢!”
靈雲嘴角抽搐著看著趴在桌子底下的白狼:
“大狗,這麼說,,你,,你真吃過奧利給?”
白狼連忙搖著狗頭:
“我沒有!我不是!可別瞎說啊!”
“那……”
“我吞東西的時候不該吃的都直接湮滅掉了,不能進嘴的東西絕對一點不碰,我可是一條有原則的汪!”
白狼的狗言狗語沒有人在意,一條狗嘛,吃不吃奧利給都無所謂。
不過劉不凡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誒,老媽,你說這個邪公子還有我這倆舅舅為什麼這時候出來找您呢?按理說如果要聯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