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凡擺擺手,一臉的無奈,他就知道和這幫傢伙說多少遍都沒有用。
不過白狼作為劉不凡的頭號狗腿子,撅著狗嘴瞥了一眼門將:
“你小子還會找我主人的語言漏洞了是吧?要不要嘗一嘗什麼叫做修勾鐵拳啊?”
門將脖子一縮,那模樣要多慫就有多慫。
因為他知道,帝君他老人家是不屑於揍自己這種小垃圾的,但是白狼護法他們幾個可就不好說了。
本來今天下午換了班之後呢,二姑她還說給我介紹物件來著,萬一被白狼護法把臉給錘腫了,人家姑娘再相不中我咋整?
為了後半輩子的幸福,慫就慫了唄。
狗子狗模人樣的裝了一把大尾巴狼之後,立刻低頭哈腰,搖著尾巴眯著眼跑到了劉屹秋的跟前:
“老主人,嘿嘿,好久不見,還怪想您老呢!”
劉屹秋這個玩客,本來就非常喜歡白狼,這看到這狗子不停地蹭自己的褲腿,下意識就把司徒念扒拉到一邊去了:
“哎呦呵,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牙口,咱爺倆改天再去鬥狗嶺逛一圈,上次贏了37塊錢,這次爭取破50!”
劉不凡看著老爹一看到狗就化身忘崽代言人,整個就一大無語:
“爸,您老不覺得外孫女比狗重要嗎?”
聽到兒子的問話,再看看叉著腰噘著嘴看著自己的外孫女,老老劉同志咳嗽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個,你吃了沒?”
劉不凡?????
打個招呼您老都這麼敷衍的嗎?
劉老太爺對著劉屹秋的後腦勺上去就是一大疙瘩:
“小兔崽子,一天到晚,正事兒不幹!”
眼看著老爺子就要從袖口裡抽出來祖傳的帶刺荊條,劉不凡趕緊上前攔著:
“哎哎哎,太爺爺,咱消消氣兒,消消氣兒,在這裡不合適,這麼多小弟看著呢,對我爸的形象不好呀。”
劉屹秋感激地看了一眼兒子,不過又聽到這個小兔崽子說道:
“太爺爺,咱爺兒幾個回到家裡,您愛咋抽咋抽,吊起來抽都沒人攔著,而且您要是覺得這荊條不夠勁兒,我回頭給您老找一個趁手的傢伙,但是在這大門口,真的不太合適呀!”
劉屹秋一聽這話,擼狗的手都在打哆嗦,孝死我了,真是孝死我了。
然後老老劉同志瞬間就明白了廣播裡,為啥劉不凡動員的時候,說要找個理由打孩子一頓了,這事兒就是得要趁早,要不以後就可能打不過了!
老太爺哼了一聲,劉屹秋立刻縮了縮脖子,沒辦法,閻王,閻王怎麼了?血脈壓制這東西是說著玩兒呢嗎?
劉不凡安撫好暴躁的太爺爺,又挨個打了個招呼:
“岳父岳母,姐夫。”
然後走到武凌嬋跟前挽住老媽的胳膊:
“嘿嘿,媽。”
武凌嬋搖了搖頭,笑罵道:
“你這孩子,多大人了,還學會撒嬌了的。”
不過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眼中的高興是根本藏不住的。
“好啦好啦,咱也別在大門口耽擱了,都跟著我先回去吧,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們哦。”
“小凡呀,咋還賣起關子了。”
“媽,這事兒得當婉兒的面兒給你們說,要不不隆重啊。”
“我玄孫要出世了?”
劉不凡一滯:
“我靠!太爺爺,你咋知道的?”
老太爺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傲嬌的呵了一聲:
“當初你爸懷你大姐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額,,我爸懷我大姐???”
老頭兒一愣,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