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房的門。
遲柏側身進入房間,“她受傷了,被人打,幫我看看她。”
烏澤臨當即戴手套,推著檢查儀器檢查玄清芯傷勢。
“誰這麼兇,把這麼可愛的小女生打成這樣。”
遲柏沒說,烏澤臨不追問。
一番檢查過後,烏澤臨連忙給玄清芯匯出身體一部分瘀血。
“她很堅強,精神穩定,身體狀況也沒太糟糕。”
“手臂脫臼,推回去了。臉頰的傷口中有毒,那是致使她昏迷的主兇,毒已經清理好了,不會留疤的,我就不用治癒能力了。頂多痛一段時間。”烏澤臨的治癒能力有點奇葩,一天只能用三次,魂力越強,可以對應越強的人使用治癒,所以他對魂力修煉不是很上心。
外圈沒那麼多強者,他也不需要苛刻自己。
玄清芯大概很痛,痛得身體快呼吸不過來,烏澤臨給上了氧氣罩,
“遲老弟,她是誰?”
遲柏淡淡道:“我媳婦。”
“你這木頭人竟然有媳婦了?”職業病關係,烏澤臨關心一下朋友,“領證了嗎?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沒領證,她想什麼時候要都可以。”
遲柏其實不認識烏澤臨,只是他聯絡名單裡有這個人存在。
穿越過來後,特意被骸蟲傷了一下,來他這裡看診過。
上次他怎麼沒發現他那麼能侃。
說出這句的時候,玄清芯睜開眼。
對上遲柏視線。
遲柏社死,突然覺得烏澤臨太會叭叭,害他有種被抓包的尷尬感,兩人連情侶都不是。
“哇哦。”烏澤臨不正經地吹了吹口哨,“弟媳婦的身體很不錯,對毒的免疫程度很高,據我所知,中了這毒的人,我還沒見過能在一天內醒來的。”
玄清芯眨眨眼,一滴生理產生的淚水滑落,疼痛感少了些。
之前朦朧中,她看到熟悉的身影。
偏過頭,令人安心的身影坐在身邊。
消毒水的味道讓玄清芯清醒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她想坐起來,坐不起。
遲柏威武霸氣坐著,雙手交叉抱胸。
玄清芯虛弱地道:“謝謝老公,你是想領證了嗎?我隨時準備著。”
她果然聽見了。
都被人打暈了,嘴上還能皮,證明傷得不重。
遲柏強行挽尊,“嗯”了一聲。
“你叫清芯吧。”烏澤臨不由打斷兩人溫情脈脈對視,“我給你先包紮,穩固一下脫臼的地方。”
“好的。”
脫臼過一次,很容易再脫臼第二次,烏澤臨給她脫臼位附近打了支針,做包紮。
包紮很簡單,與骨折的處理差不多,用板子固定。
“三個小時後拆了,這一針,能讓你骨頭挫傷的位置快點恢復,不容易脫臼。”烏澤臨脫掉手套扔進垃圾桶,“誠惠一千,給你打九點九九折,九百九十九。”
玄清芯咋舌,醫藥費好貴。
遲柏的眼神過於深沉,烏澤臨冷哼,“看我幹嘛,我也要生活呀,這費用已經很便宜了。”
當烏澤臨攤開手的時候,玄清芯終於注意到那雙機械手,又覺得可以理解。
機械手的造價不菲,像戴貝爾和醫生這種靈活性要求特別高的,要找六級以上機械師定製。
人工費、材料費……一隻手至少二十萬。
遲柏直接支付一千。
烏澤臨轉回一貝朗,“我說打折就打折,這是承諾。”
其實他是喜歡九這個數字,收整數會讓他強迫症不好受。
玄清芯怎麼覺得,遲柏朋友都各有各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