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相差十歲,兄弟倆該打架的還是要打架。
張遠志吃得快,放下碗問:“你們不好奇李長史?”
“不好奇啊!想想就知道,明天圍在李長史身邊的人肯定很多。陸翁是里正,說不定還能近前說話。我們嘛……只能遠遠看熱鬧。”張川柏淡定地說。
降低期待值,就不會失望。
張京墨點頭:“對啊!我是去看熱鬧的,離家前還能湊一場熱鬧,無憾啦!”
“雖然不好奇……但阿耶,你很熟悉李長史?”張川柏問。
“揚州大都督府長史李襲譽……”張衍脫口而出,隨即頓了頓:“你問我?你不是更清楚?”
關於曹夫子的生平,我不知道的,你都如數家珍啊!
張川柏坦然:“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的生平,如曹夫子、盧照鄰,我比較清楚;像李善,還有這位李長史,我就不知道。”
“哦……”張衍若有所思。
原來小三郎也不是全知全能的。
這才對嘛,這才是一個正常的、平平無奇小三郎~~
“簡單一點說,李長史很重視農耕。他初來揚州就疏引雷陂水、建築句城塘,灌溉田地八百頃。李長史還很愛書,有餘錢就請城中讀書人抄書。”
張衍眼珠一轉,“重農耕又愛書……我們三郎不知道李長史,也許李長史知道三郎呢!”
張家兄弟神情敬佩:“阿耶,還是你知道的多啊!”
比李長史更厲害的樣子!
“嗯,略懂,略懂。”張衍摸摸不長的鬍子。
吳秀認真吃麵,忍著笑……郎君就是習慣!
他小的時候,家裡有人當官,住在官署附近,對官場的事特別感興趣。
現在嘛,已經是田舍郎啦!
不過,日後的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