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買了雄黃酒。
回來,帶了菊花釀,小菜,青糰子。
她和裴噙玉一起用膳。
以前,裴噙玉吃飯,原主宋念念端著小碗,躲在角落裡,低頭埋著吃,頭也不抬。
今天她端著碗,猶豫了一下,拿起了雄黃酒,給自己也斟上一盞。
“公子,祝公子,一切順利!”
她舉杯邀向裴噙玉。
裴噙玉抬頭,望著宋念念,更驚訝了。
平日不敢抬頭的“妻子”,今日竟然“大膽”起來。
主動跟他說話。
裴噙玉注意到,宋念念手腕上,還綁上一根五色線。
她手腕有些粗,平時做慣農活,自然不像縣裡那些小姐,纖細、孱弱,好像用力就折斷了。
“祝你,日後也順利,如今日,快樂。”
裴噙玉端起杯子,和宋念念碰了一下。
粗瓷杯沿,碰得酒水微微盪漾。
裴噙玉一飲而盡。
抬頭,看到宋念念也在豪爽著。
可她大概是喝得太急,也沒喝過酒,酒液入喉,劇烈咳嗽。
那酒液湧出,有幾滴,落在青布衣襟上,洇透一圈痕跡。
胸膛不住起伏,軟軟顫顫滿滿。
結實身材自有結實的好。
就像那農家婦,幾乎個個都是滿的,平常用力纏好,不叫人看見。
……
“相公。”
宋念念嗆得滿面通紅,眼裡都是溼漉漉的。
伸手胡亂找帕子。
裴噙玉遞給她帕子來,指尖碰指尖,宋念念一下握住他的手。
四目相對。
……
裴噙玉第一次丟了方寸。
就像是控了一匹烈性的馬,還沒把馬馴服,自己先丟盔棄甲。
第二次……
慢慢摸索出滋味兒。
裴噙玉不是太壯實的男人,但他看著清瘦,腦子就很好用。
很多男人一輩子發現不了的訣竅,他沒摸索幾下,就找到了。
而宋念念腰身就很有勁兒,身上也有使不完的勁兒,那火熱從她身上散出,裴噙玉就被她帶的熱起來,渴起來。
……
很久之後。
宋念念和裴噙玉各睡一邊。
兩人卷著同一床被褥,誰也沒說話。
房間裡,這被褥是裴噙玉平常休息的,帶著墨石說不出的香。
現在,被宋念念氣息侵佔,多了一絲香氣。
說什麼,兩人都不知道。
氣氛尷尬裡,宋念念慢慢睡著了。
等她醒來,裴噙玉掌著燈,穿著中衣,在一旁窗欞處,看書。
他墨髮散落著,很有風流清俊的感覺。
宋念念看他很久,突然發現裴噙玉拿著的書,這麼久了,他沒翻一頁,顯然注意力早不在了。
“公子,我去做飯。”
宋念念起身。
一樣是睡了。
裴噙玉有些過不去,宋念念像是沒事人。
“我是你的童養媳,你們裴家宗祠,也有我名字。公子,莫不是真根本不把我當娘子?”
她笑著說。
裴噙玉沒反應過來,宋念念已經出去,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宋念念在勾裴噙玉前,先服下了生子丹,要個男孩。
現在,肯定已經有孩子了。
宋念念坐實夫妻之實,裴噙玉想休她,沒那麼簡單。
晚上。
宋念念梳髮。
:()快穿:撩個絕嗣帝王,我借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