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夢中的事情,問過小八姐以後,她也沒有給我什麼有用的答覆。
於是我又問蘇玉紅:
“媽,我夢裡的那個是不是你?為什麼在夢裡你不幫著我,卻跟著別人走了呢?你不認我這個兒子了嗎?”
我說的情真意切,就好像一個被別的小孩搶去了媽媽的孩子。
雖然我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的人。
而蘇玉紅作為一個靈體,或者說是魂體。
除了捆竅,正常情況下她是觸碰不到我身體的。
可她還是在虛空之中伸出一隻手,象徵性的輕撫我的頭頂,撫摸我的臉頰,眼神中滿是關愛的看著我:
“傻孩子,一個夢而已,白日所想,夜晚便體現在了夢中,可能是你潛意識中,擔心我和仙家們離去,就做了一個那樣的夢,不要太在意。”
蘇玉紅這麼說,似乎也說得通。
那次大戰天照大神之前,胡三太爺為了隱藏我頂香弟子的身份,收了我的堂口。
自那之後,我是如履薄冰事事小心,生怕一個行差踏錯,又讓仙家們離我而去。
可是在蘇玉紅對我關愛的眼神背後,我分明看出她還有未盡之言。
但是她不說,我也沒有辦法。
這件事就這麼慢慢的過去了。
早飯過後,我的頭也不疼了。
……
有一些看書特別快的讀者,看書的時候,喜歡一目十行一掃而過。
接下來的一段內容,建議您停下來慢慢細讀,因為時間跨度和資訊量都很大。
時間匆匆一晃,十年過去。
時間來到二零一三年。
一直以來,我給大家講的這些事情,儘量做到每一個故事都跟以前講過的故事不重複。
過去的十年時間裡,雖然也經歷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大部分都跟以前講過的大同小異,就不給大家老調重彈了。
還有一些是因為出馬仙這個行當的規格理法限制,不能跟大家說的。
在過去的十年時間裡。
咱們的外甥女莫曉蕾立了堂口。
可能是由於她每晚都會給表姐做足底按摩,孝心感動天地。
最後表姐唐玉梅,在我給他求來的壽元的基礎上,又多活了二十多天,最終還是撒手人寰。
而曉蕾到現在馬上奔三了,還是自己一個人。
還有那個立了暗堂的唐海龍。
我也把他的堂口轉成了明堂。
師父竇豔彤和小師妹馬姝寒,以及曉強,他們還都在保定。
師父可能是因為她那條微微有些瘸的腿,也可能是五弊三缺的影響。
直到如今,也還是孤身一人。
小師妹倒是找了個如意郎君,她婆家比她家的經濟條件還好,她老公也把她當個寶兒似的疼愛。
前不久,小師妹也有了自己的小寶寶,是個男孩,挺招人稀罕的。
玉華的兩個弟弟,玉國大學畢業以後,留在了山西工作,也結了婚。
玉山大學畢業以後,去了深圳,到現在有了女朋友,還沒有結婚。
玉華爸還是在我這裡,玉國和玉山每年來看望他的時候,都不少給老爺子留錢。
那個我老家的三姑爺和三姑奶,都已經去世了。
而梁叔歲數大了,也不怎麼出去給人看卦了,幾乎每頓飯我們家都會把他請過來,他也不怎麼起火做飯。
小迪大學畢業以後,由於學的是播音主持專業,我託關係走門路,再加上她自身條件也很優秀,就去我們當地電視臺做了幾年外派記者,後來做了主持人。
也許正在看書的您,偶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