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五公主慕容婉兒乘坐的馬車緩緩駛入皇宮的那一刻,整個西戎國都彷彿被一層沉重的陰雲所籠罩。
街道兩旁,百姓們竊竊私語,各種流言蜚語如潮水般湧動。
“你們聽說了嗎?五公主竟然逃婚,真是丟盡了皇室的臉面。”一個婦人低聲議論著,眼中滿是不屑。
“可不是嘛,聽說她和一個和尚私奔,簡直是大逆不道。”旁邊的老者搖頭嘆息,臉上寫滿了失望。
馬車內的慕容婉兒,隔著薄紗窗簾,能清晰地聽到外面的議論聲。
她的心中宛如刀絞,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宮中無數雙眼睛的監視之下,任何的軟弱都可能成為別人攻擊的把柄。
慕容渠騎馬緊跟在馬車旁,他的心情同樣沉重。
作為皇兄,他深知慕容婉兒的苦楚,也理解她對自由愛情的嚮往。
然而,面對父皇的雷霆之怒,他感到無能為力。
他試圖在馬車上與慕容婉兒交流,卻只能透過輕敲車壁傳遞無聲的安慰。
“婉兒,忍一忍,一切都會過去的。”慕容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過車壁傳入慕容婉兒的耳中。
慕容婉兒輕輕點頭,回應著皇兄的關切。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須堅強,為了母妃,為了整個皇室的顏面。
馬車終於駛入了皇宮,慕容婉兒走下馬車,迎接她的是父皇冰冷的目光和宮中眾人壓抑的氣氛。
她抬頭挺胸,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儘管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如潮水般洶湧。
慕容峰坐在龍椅上,目光如炬,冷冷地打量著慕容婉兒。
他的憤怒幾乎淹沒整個皇宮,但更多的是一種被背叛的失望。
“你還有什麼話說?”慕容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彷彿重錘敲在慕容婉兒的心上。
慕容婉兒跪在地上,聲音堅定而清晰:“父皇,女兒知錯了。但女兒的本意並非要違背皇室的規矩,只是……”
“夠了!”慕容峰打斷了她的話,怒意更甚,“你的行為已經給皇室帶來了恥辱,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彌補這一切。”
慕容渠跪在慕容峰面前,額頭貼著冰冷的地面,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父皇,婉兒年幼無知,一時糊塗,還請您寬恕她這一次。”
然而,慕容峰的怒火併未因此而有絲毫消減。
他一揮手,冷聲說道:“糊塗?這是關乎皇室顏面與國家聯盟的大事,豈是糊塗二字就能了結的?”
就在這時,管事嬤嬤匆匆上前,跪在慕容峰面前,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老奴驗明正身,五公主仍是處子之身,未曾失貞。”
慕容峰的怒火稍稍收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若五公主真的失貞,那麼這場婚事便徹底無法挽回,皇室的顏面也將掃地。
如今,得知五公主仍是處子之身,他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麼這樁婚事仍需繼續。”慕容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慕容渠心中一沉,他知道,這意味著五公主將不得不出嫁,完成這場政治聯姻。
他抬頭望向慕容婉兒,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面對這場婚事。
至於慧明,他的命運更是悲慘。
慕容峰原本想要將他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怒。
然而,明德寺的主持得知此事後,急忙趕來求情。
明德寺在西戎國地位崇高,主持的話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