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暖暖地灑在小鎮的街道上,譚檸拉著君寒的手,腳步輕快地朝著何敏家走去。一路上,譚檸時不時抬眸看看君寒,臉上帶著些許羞澀又甜蜜的笑意,而君寒則緊緊回握住譚檸的手,眼神裡滿是溫柔。
不多會兒,兩人就到了何敏家的小院前,譚檸輕輕敲了敲門,喊道:“何敏,在家不呀?”
門“吱呀”一聲開了,何敏探出頭來,一眼瞧見譚檸和君寒牽在一起的手,立馬眉梢一挑,打趣道:“呦,之前是誰啊,不是還在那喊著自己沒有物件的嗎?這現在都把人帶到跟前了呀,這速度挺快啊。”說著,何敏的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嘴角也高高揚起,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譚檸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子,她嗔怪地瞪了何敏一眼,跺跺腳說道:“你壞,怎麼這樣呀,一見面就打趣我呢。”那嬌嗔的模樣,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透著別樣的嬌羞。
這時,屋裡的文霞也走了出來,聽到何敏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附和著說道:“呦,這就害羞了呀?有啥可害羞的嘛,當年我們可就說他對你有意思,你還死活不承認呢,瞧瞧現在,這不就是啪啪打臉了唄。”文霞邊說邊捂著嘴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那神情裡盡是調侃的意味。
君寒見狀,趕忙上前一步,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說道:“我家譚檸臉皮薄,這事怪我呢,是我之前不讓說的,可不怪她呀,你們要是有氣啊,就衝我來,今晚我請你們吃飯,我自罰三杯怎麼樣呀?各位好姐姐。”君寒說著,還微微彎了彎腰,那副誠懇又略帶些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俊不禁。
何敏和文霞對視了一眼,然後何敏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指著君寒說道:“這人咋基因突變了呢,咋變得這麼娘裡娘氣的呀?”何敏的話語裡雖帶著打趣,可嘴角那抹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眼裡滿是新奇的光芒,彷彿重新認識了君寒一般。
何敏又接著調侃道:“喲,我看你呀,這是為達目地不擇手段唄,知道硬剛沒勝算,改走柔情路線了呀,你別說,我還挺吃他這一套呢。”說著,何敏還衝文霞挑了挑眉毛,兩人又是一陣鬨笑。
何敏眼珠一轉,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那我是不是也得把我物件叫上呀,今晚一起湊個熱鬧唄。”
文霞一聽,立馬伸手拉住何敏的胳膊,晃了晃,佯裝委屈地說道:“不行,今晚啊,你得陪我一起單著,不能只虐我一個人呀,你可不能重色輕友哦。”文霞嘟著嘴,眼巴巴地看著何敏,那模樣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何敏看著文霞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拍了拍文霞的手說道:“好,好,我陪你,我陪你還不行嘛,真是拿你沒辦法呀。”
文霞這才展顏一笑,一把抱住何敏,開心地說道:“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呀,還是你對我好呢。”
過了會兒,文霞像是想起了什麼過往,撇撇嘴,看著君寒說道:“你都不知道,當初他去學校找譚檸的時候,我從他身邊經過,看他長得還挺精神的,就想著要個聯絡方式唄,好傢伙,他竟然恐嚇我呢。當時可把我嚇死了呀。”說著,文霞還誇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都是心有餘悸的神情。
君寒一聽,頓時滿臉尷尬,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趕忙說道:“姐姐,我錯了,別說了,行不?我那時候不懂事呀,我再罰一杯,當初我也不知道你還在上學呢,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不那麼幹了呀,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唄。”君寒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合十,朝文霞不停地作揖,那副著急又懊悔的樣子,實在是好笑極了。
文霞看著君寒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擺了擺手說道:“行,看你態度這麼誠懇,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爽快著呢。”
譚檸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