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清的悉心照料下,君寒的身體逐漸有了起色。他每日都會在病房中努力地進行康復訓練,腦海裡卻始終縈繞著信件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住院後從未告知他人地址,又怎會有信件寄來呢?於是,他暗暗下定決心,要儘快康復出院,回到原來的住所一探究竟。
這日,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康復室的地面上,君寒正專注地進行著腿部力量的恢復練習。汗水浸溼了他的衣衫,他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就在這時,林默默走了進來。魯清一眼瞧見她,臉上頓時洋溢起開心的笑容,打趣道:“君寒,你女朋友來了!魯清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君寒在病房的椅子上坐下,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安慰。“君寒,我跟你講,你真的別再愁眉苦臉了。譚檸她對你的感情,那可不是靠一張臉維繫的。她從來就沒嫌棄過你,你瞧瞧,她這不就來了嗎?”魯清抬手指了指病房門口的方向,彷彿譚檸已經出現在那裡。
頓了頓,魯清又想起了林默默,繼續說道:“還有林默默,這大半年時間,她幾乎隔三岔五就往這兒跑。每次來,又是幫你整理床鋪,又是給你帶些小玩意兒,就盼著你能早日醒來。就衝這股子上心勁兒,也能看出這女同志心地善良,品性極佳。林默默,她對你的好那都是真心實意的,你也別老自己在這兒瞎琢磨,自尋煩惱了。”魯清緊緊握著君寒的手,試圖將力量傳遞給他,讓他振作起來。這大半年可多虧了她,又是來給你拿棉籤沾水溼嘴唇,又是給你擦手,那照顧得叫一個無微不至。你們倆打算啥時候把婚事辦了呀?”
林默默聽到這話,臉刷地一下紅了,她含羞帶笑地看向君寒,眼中滿是期待與羞澀。然而,君寒卻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平淡地說道:“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是譚檸。”
林默默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眶也漸漸泛紅。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君寒,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委屈:“君寒,憑什麼我照顧了你一年?還比不上那個從來沒有來看過你的人強嗎?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就真的看不見嗎?”
君寒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與堅定:“幾年前我就說過了,我們不合適。你不必再糾纏,我的選擇不會改變。你能來照顧我,我很感激,我會折算成工資給你。”
林默默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譚檸早就有喜歡的人了,她不喜歡你了!”說完,她轉身哭著跑出了房間。
君寒整個人呆愣在原地,腦海中不斷迴響著“譚檸早就有喜歡的人了”這句話,一時回不過神來。魯清見狀,有些埋怨地說道:“君寒,你好歹給人家女孩子留點面子啊。人家照顧了你這麼長時間,你醒了不說謝謝,還把人弄哭了。”
君寒緩緩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執著:“我心裡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人。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況且,當初我執行任務前就已經上交了結婚申請,本打算完成任務就和她結婚。”
魯清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受傷昏迷這麼久,她一次都沒來看你,你又何必還惦記著她呢?這說明她心裡根本沒有你。”
君寒卻立刻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告訴她我去執行任務,昏迷後也沒人聯絡她,她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很正常。我瞭解她,她若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我必須去找她問個清楚。”說著,他便起身想要往外走。
魯清趕忙伸手攔住他:“你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
君寒輕輕推開魯清的手,眼神堅定:“你不懂,這件事不弄明白,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魯清看著君寒那執著的模樣,無奈地放下了手:“那你去吧,自己小心點。”
君寒邁著還有些蹣跚的步伐,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出了康復室。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譚檸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曾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