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千越滿臉笑容地將四位不速之客迎進屋內,然後熱情地款待他們。眾人圍坐在桌旁,推杯換盞,談笑風生。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氣氛逐漸變得熱烈起來。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突然搖晃著站起身來,腳步踉蹌,雙眼迷離,直直地朝著房千越撲去。然而,還未等他靠近房千越,便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便是“撲通”一聲悶響,整個人如爛泥一般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其他三人見狀,心中一驚,頓感情況不妙。他們試圖起身檢視究竟發生了何事,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軟綿綿的,絲毫提不起力氣。
“你……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其中一人面色驚恐,情緒激動地質問房千越。
“是這酒菜有問題!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在裡面下了藥!”那個當天對房千越表現得格外關心的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同時怒視著房千越,“說吧,你究竟想幹什麼?”
此刻的房千越已然不再是之前那副任人欺凌的模樣,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彷彿能滴出水來。只見他緩緩地拿起桌上的酒杯,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要你們的性命而已。”房千越冷冷地回答道,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姓房的,咱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罷了。那天大夥兒可都玩得挺開心的呀,你又何嘗吃過半點虧呢?何必如此絕情呢?”另一人強忍著恐懼,試圖與房千越講道理。
然而,這番話對於房千越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瞬間失去了理智。他猛地抄起放在身旁的一把鐵錘,毫不猶豫地朝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狠狠地砸了下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鐵錘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人的腦門。剎那間,鮮血四濺,腦漿迸裂,場面慘不忍睹。其餘三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連呼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了。
房千越那張原本俊朗的面龐此時已被鮮血浸染得面目全非,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竟然咧開嘴笑了起來。
只見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嘴角邊流淌下來的血跡,而後一臉不屑地嘲諷道:“哼!他的血真是腥臭無比啊,真不知道你們這幾個人的血會不會也是這般噁心的味道?”
就在那個恐怖的夜晚,月光如銀紗般灑落在地上,映照出一片慘白。而房千越則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手持各種兇器,對那四個人展開了一場血腥至極的殺戮。
先是沉重的錘子,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和骨頭斷裂的脆響;接著是鋒利的菜刀,無情地劃過肌膚,濺起朵朵血花;然後是寒光閃閃的斧頭,兇狠地劈開肉體,讓人不忍直視;最後甚至連書房中的硯臺也成為了他的殺人工具,砸向那些早已奄奄一息的軀體。
然而,這場殘忍的屠殺並沒有因為四條生命的消逝而結束。殺紅了眼的房千越似乎仍未平息心中的怒火,他喪心病狂地將四具屍體一一肢解開來,場面之血腥簡直無法形容。
隨後,他又找來幾塊布匹,小心翼翼地把這些殘肢斷臂包裹好。接下來的幾天裡,他趁著夜色,揹著裝有屍塊的箱籠,一步步艱難地走向書院。
終於,當他來到那片寧靜的荷花池時,毫不猶豫地將所有的屍塊統統丟入池中,看著它們緩緩沉入水底,消失不見。
此時此刻,端坐在一側默默傾聽著所有事情來龍去脈的喬晏殊、方小柒以及鍾離楚三個人,不禁面面相覷,彼此交換著複雜而又難以言喻的眼神。
在一旁負責詳細記錄的董師爺則一直奮筆疾書,快速地將每一個關鍵資訊都書寫下來。由於長時間高強度的記錄工作,他握著毛筆的右手甚至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肌肉也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酸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