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山這時終於恍然大悟,為何一直以來總覺得房千越身上散發著一種如同女子般的柔弱氣質,原來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竟然是個斷袖!這一發現令柳小山心中震驚不已。
“你剛剛說他是高山書院的學子?”喬晏殊聽到這個訊息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要知道,高山書院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裡乃是專門為朝廷培育未來朝臣的搖籃啊!倘若那幾具慘不忍睹的屍骨真的都與房千越有關聯,那麼所引發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想到這裡,喬晏殊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是,他也是第一個認出畫像上的人就是張大力的,我們也是從他口中得知的文房肆,因此查到了這南風館。”柳小山同樣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程度,語氣沉重地回答道。
一旁的鐘離楚眉頭緊緊皺起,目光凌厲而不善地瞥向崔容西。然而,面對鍾離楚的注視,崔容西卻只是眨動著那雙清澈無辜的大眼睛,回望著他。就在這短暫的對視之中,彷彿有無數的資訊透過他們的眼神在彼此間傳遞著。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前往高山書院查探一番。”喬晏殊霍然站起身來,當機立斷地說道,然後便頭也不回地大步朝門外走去。
見此情形,方小柒、柳小山和修澤三人也毫不遲疑,迅速跟在了喬晏殊身後。
鍾離楚面色陰沉地帶著他的一眾手下急匆匆地離開了,然而就在他轉身離去之前,還不忘回頭狠狠地瞪了崔容西一眼。那眼神彷彿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崔容西,似乎在無聲地警告著:“哼,這筆賬咱們稍後再算!”
隨著眾人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崔容西站起身來,慢悠悠地走到桌旁緩緩坐下。只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拿起茶壺,優雅地為自己斟滿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
然後,他微微抬起茶杯送至嘴邊,輕啟朱唇慢慢地品嚐起來。而那個可憐的小倌,則依舊直挺挺地跪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為何不早些告知我,你們竟然接待了來自書院的學子?”崔容西放下手中的茶杯,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
儘管他的語調聽起來十分平靜,但這簡單的一句話落在小倌的耳朵裡,卻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轟然炸開。
“小的實在不知啊,真的不知道那位客人竟是書院的學子呀!”小倌惶恐不安地連連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砰砰砰”的聲響,其聲之大令人心驚膽戰。
“罷了,暫且退下吧從今往後,你就莫要再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面了!”崔容西面沉似水,說完便端起桌上的茶杯,仰頭將其中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
小倌聽到這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原本緊繃的後背瞬間變得僵直如鐵。“是,小的謹遵公子吩咐,日後定當不再現身於眾人面前。”言罷,他緩緩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朝著門口走去。
誰能想到,這座看似普通的南風館,表面上雖然只是一家供人尋歡作樂的風月之地,但在暗地裡卻是某位皇子暗中設立的情報收集站。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身負重任,稍有不慎便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當今聖上膝下子女不多,總計育有五兒一女。然而,這其中卻沒有喬晏殊的身影。
那五位皇子皆是由其他嬪妃誕下,而皇后則僅生下了一名女兒,此女亦是整個皇室中獨一無二的公主。
說起這些皇子們,皇長子名為喬晏陽,他自幼聰慧過人,深得皇上喜愛;皇二子喚作喬晏傑,其才情出眾、風度翩翩,不僅是南風館幕後真正的大東家,更是在喬晏殊尚未嶄露頭角之前最為得寵的皇子,因此也被許多朝中大臣視作未來太子的不二人選。
至於皇三子喬晏清,則以沉穩內斂著稱,處事不驚,頗有大將之風;皇四子喬晏瑾,擅長詩詞歌賦,出口成章,在文人墨客間頗負盛名,為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