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模也太難了,我的妙蛙種子都被老師的火球鼠錘出屎來了,看來我不適合當訓練家,只能回去繼承我爸的幾十個牧場了。”
“是啊,還說什麼在野外不但要面臨危險的環境,還要小心各種寶可夢,我未來的寶可夢我家裡都給我準備好了,我只管打道館參加大賽拿冠軍就行了,去什麼野外。”
“對啊對啊,我們又不需要自己去捕捉寶可夢…額……除了陳言。”
兩人的交談停了下來,然後視線同時落到了教室靠窗位置的少年身上。
少年看似在發呆,實則是盯著系統頁面中某個正在倒計時的數字,規劃著未來。
他叫陳言,是一名穿越者,還是一名帶系統的穿越者。
雖然系統給了他一個蛋就關機了。
雖然他這個世界的父母在攢了一筆不多不少的財產後,就被一個大浪捲走,列為遇難人員十年了。
雖然他今年十五了,都還沒有寶可夢,並且還是這個班裡唯一沒有寶可夢還要做訓練家的人。
但他絲毫不慌,因為他知道急也沒用。
菜,就多練,玩不起,就別玩,作為寶可夢遊戲和動畫多年的粉絲,他清楚的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
所以急也沒用,不如看看系統空間裡的蛋,會在今天下午什麼時候孵化成功。
陳言盯著孵化倒數的時候,周圍人對他的惡意卻沒有絲毫停止。
先前說自己的寵物是妙蛙種子的那一位冷哼一聲,眼中帶著蔑視,隨後他又瞥了眼教室最前排的某個人,撇了撇嘴:
“連只綠毛蟲都沒有,還想當訓練家?痴人說夢,老老實實種地或者幹個文職當一輩子廢物不好嗎,非要趕著出去送死。”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剛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本來都在討論一模的後排同學,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討論,露出幾聲譏諷。
在他們眼裡,陳言甚至和他們都不是一個階級的。
哪怕是班裡的第一,那個使用大針蜂的少年在他們眼裡也只是一個用普通寶可夢的貧民罷了。
和他們這種擁有御三家的未來訓練家根本就不是一個階級。
教室裡毫無保留的嘲諷,隨著門被推動的聲音而停了下來。
一位帶著眼鏡的中年女人,推開後門走了進來,掃視了教室一眼後,看向靠窗位置的少年,平淡道:
“陳言,出來一下。”
陳言站起身,離開座位,眼裡是平淡的波濤。
一個人生活,就不要惹是生非。
“陳言,你真的不考慮走寶可夢研究生這條路嗎?”
跟隨著盧老師來到辦公室後,盧老師直接開門見山道。
“嗯,我想當寶可夢訓練家。”陳言搖了搖頭,平淡道。
盧老師臉上露出一絲遺憾,將早就準備好的腹稿說了出來:
“你學習成績很好,各方面都很優秀,但是沒有寶可夢,要怎麼成為訓練家?而且沒有寶可夢,你甚至連學校都出不去,就更別提野外了。”
陳言瞭然,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會在生存試煉前,擁有一隻寶可夢的。”
為了保證學生們在野外的存活率,不讓這些初生的鳥兒們,前仆後繼的去野外送死。
在九年義務教育的末尾,被稱為生存試煉的重大考試就這樣落在了每一個想要成為訓練家的人面前。
無論是學生還是其他什麼人,想要成為訓練家就要透過生存試煉,透過了生存試煉才能獲得圖鑑和訓練家資格。
盧老師看著眼前這個平靜卻倔強的少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下達了最後通牒:
“生存試煉前,沒有寶可夢的學生將失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