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拉著門把手使勁擰動,只是越擰他就感覺手掌心越滑,有什麼液體順著他的指縫滴落,毛利小五郎定睛一看,大股大股的血從門把手上湧了出來。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鬆開把手一邊甩手一邊後退。
“大叔,發生什麼事情了?”站在電話前面的工藤新一跑了過來,就看到毛利小五郎一手血的樣子。
難道是毛利大叔他的手被劃傷了?工藤新一心裡一驚,他趕緊按壓住毛利小五郎的動脈,“大叔你還好吧!是哪裡劃傷了?”
聽到工藤新一的詢問,毛利小五郎也冷靜了下來,然後他發現手上並沒有傳來疼痛感,於是有些尷尬的抽回手,“我沒事。”
看到毛利小五郎的樣子,工藤新一也明白了剛才不過是虛驚一場,他頓時露出半月眼,要不是毛利大叔叫的那麼慘,他也不會誤以為大叔的手被劃傷。
“咳!我去洗一下手。”毛利小五郎被工藤新一看的有點不自在,他匆匆留下一句話就進了洗手間,工藤新一則走過去仔細觀察那個門把手。
就在這時,洗手間裡發出哐噹一聲。
又怎麼了?工藤新一隻好放下眼前正在研究的門把手走進衛生間,一進去他就看見毛利小五郎跌坐在地上,水管裡嘩啦嘩啦的流著紅色的水,而鏡子上則有一個正在慢慢消失的人影。
看到這一幕他不由皺起眉,這是有人在進行惡作劇?有點過分了,到目前為止工藤新一發現這一切雖然看著有點嚇人,但也僅僅是惡作劇的程度。
他走上前去扶起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摸著尾椎,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可惡!這家旅館是怎麼回事!我一定要讓他們好好賠償我!”
“大叔,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工藤新一扶著毛利小五郎讓他躺在床上,他則在屋子裡翻找,果然除了衛生間,衣櫃裡的貼紙也被換成了和花紋同樣的3d立體畫,只要變換角度就能從畫中看見詭異的圖案。
工藤新一的偵探雷達探知到事情可能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他記得家旅館一共有五層,第一層分別是接待大廳、娛樂室、酒吧以及按摩室,二樓到五樓這是客房,其中第二層和第三層的佈局一樣,第四層和第五層又是另外一種佈局。
他不認為有人會針對自己和毛利大叔,也就是這間房間裡各種驚嚇的手段都是針對其他人的,而那個人很可能經常來這裡,並且每次來的時候都住在210號房間。
工藤新一快步走向視窗,向外望去,視窗外是一片山間風景,並沒有什麼人煙,牆壁平滑,目測沒有辦法透過外牆爬進來,如果真的有人住的這間房間裡,出了事,唯一可以離開的方法只有透過大門。
“小蘭,小蘭在哪裡?快讓她來把門踢開。”毛利小五郎躺在床上呻吟。
“大叔你忘了嗎?小蘭和園子說他們要去網球場打網球。”
“這層應該還有其他人吧?喂,小子,趕快喊其他人幫我們開門。”
“除了我們這層另外的八間全都住的是打網球的少年,剛才我聽到他們全部離開了,也就是說這層樓現在除了我們兩個以外,沒有其他人在。”
“我記得園子說,這家旅館是那個看起來很自大的跡部家的小子的產業吧?不會是他聽到我說的話以後做的惡作劇吧?”
“我覺得不是惡作劇。”工藤新一有預感,這間房間是被人故意佈置成這樣的,只不過他們陰差陽錯的住了進來。
不過也正是這樣,犯人的計劃才沒有得逞,工藤新一剛剛透過窗戶向上望的時候,發現樓上 窗戶是開啟的,也就是說那個被針對的人很可能住在樓上。
他的目光不由的移到了天花板上,一個主意出現在他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