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放下,“伯母聽說你之前受傷了,讓我來看望你一下。”
真田美緒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膝蓋,“已經都好了,媽媽就是太擔心了。”
真田弦一郎的視線順著真田美緒的手指往下,看見她的膝蓋上有一道凸起的疤痕,淡粉色的痕跡破壞了那片面板的和諧,真田弦一郎沒說話,反而開啟了放在桌子上的包,從裡面拿出一管藥膏,遞給了真田美緒。
接過一看,真田美緒笑了,這是一管祛疤的藥膏,“謝謝你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子,臉頰上閃過一絲紅暈,被曬黑的面板很好的遮蓋了這一點,但是真田美緒還是看到。
送完東西的真田弦一郎提出告辭,真田美緒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從米花回神奈川可能有點晚了,她攔住堂弟,“弦一郎天已經黑了,我這裡有客房,先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吧。”
真田弦一郎有點猶豫。
“明天是週末,我可以陪你練習網球。”看著小堂弟有點猶豫真田美緒提議道。
真田弦一郎聽到,馬上就要到嘴邊的拒絕被他嚥了回去,自從堂姐來米花上學,他就只能等真田美緒回神奈川才能和她打網球,於是他壓了壓帽子,“麻煩了。”
真田美緒幫真田弦一郎收拾好臥室,他們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然後去健身房做了一下力量訓練就結束了這一天。
第二天早上,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真田美緒醒來,開啟臥室門的時候旁邊客房的門也開啟了。
“早上好,弦一郎。”
“早上好,美緒姐。”
各自在衛生間收拾了一下,兩人開始了今天的早課,照常揮刀一千下,並進行了刺、劈、撩、掛、雲等基本動作的劍道修習,真田美緒穿好了運動服,“弦一郎,要和我一起去晨跑嘛?”
“稍等我一下。”真田弦一郎穿好運動鞋,拿出網球拍,看了一眼真田美緒,“美緒姐,一會晨跑完了要去打網球嘛?”
“好啊。”真田美緒點頭,本來她就打算今天和堂弟一起去打網球的,“網球場八點半才開放,離現在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可以先做一點其他訓練。”
沿著米花的街道,真田美緒和真田弦一郎一前一後的跑著,此時的米花靜悄悄的,街道上偶爾會出現一兩個和他們一樣早起晨跑的人,大概跑了20分鐘左右,他們路過一片居民區,這時在他們的斜前方的一戶人家的院子裡突然翻出來了一個可疑的人影。
小偷!
看見黑色人影的一瞬間,這個念頭浮現在真田弦一郎的腦海了,接著他的身體快過大腦,直接加速朝著那個可疑的人影衝了過去。
黑色人影聽到腳步嚇了一跳,直接從牆上摔了下來,他落地一個翻滾,爬起來朝前奔去。
真田弦一郎緊緊跟在後面,而真田美緒則跟著真田弦一郎,三個人在寂靜的街道上狂奔,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偷的體力不支,速度漸漸慢了下去,他和真田弦一郎的距離慢慢縮短。
小偷感覺自己的腿都跑的沒有知覺了,可是身後的腳步一點一點接近。
終於在一分鐘之後這一段追逐以真田弦一郎抓住小偷告終。
兩人將快要跑斷氣的小偷扭送到交番所,然後繼續晨跑。
大概過了十分鐘,兩人沿著一條馬路慢跑,街道上已經依稀出現了一些上班的行人,這時一陣摩托的轟鳴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同時傳來的還有一聲‘搶劫了’的驚叫聲。
真田弦一郎停下腳步,快速放下了一直背在身後的網球包,真田美緒的嘴角抽搐,她的堂弟是什麼時候把網球包背在身後的,難道這是他們網球少年必不可少的一件裝備?
果然她堂弟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