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短劍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厚實的冰層被踏出一個個洞,再次交戰幾十回合,兩人的身上都沒有傷痕,但原本光滑的湖面上,除了兩人站著的地方,其它的冰層早已不見。
驚天九式,第九式:驚天一搏!
奮力一擊!
修羅斬!
一招定輸贏。
蔣科也能使用修羅斬,應該是傳承了修羅神的能力,比起江冥的修羅附體絲毫不遜色。
蔣平的劍招有開天之勢,蔣科的劍招附著殺戮之氣,各自的劍招上都附著神力,兩兵刃交接,百里之地不復存在。
強大的衝擊將周圍的白雪全都蒸發了,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恰巧這時,紅月也褪去了紅色,重新煥發白色的光芒。
黑子已經把眼睛閉得緊緊的,前爪抱頭,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餘波散盡,兩人各自站在湖的一端,但不同的是,蔣平的劍插地上,脖子處出現了一條血絲,一根手臂掉在地上。
“我敗了!”蔣平面帶苦澀,心有不甘的說道。
“那你記得我們的承諾,查出那個男人所有的資料。”
蔣科不帶感情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想知道他的資料?”
蔣平把心中的問題說了出來。
“他是我父親,卻把我母親給殺了,還是當著我的面!他變了,我想知道他這是為了什麼?你的身份不簡單,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查出他的資料的,對吧,蔣平!”
這次,蔣科的身體出現了輕微的顫動,隨即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那笑容不知是譏諷還是信賴。
“你走吧!再不走,他們就要來人了。”
蔣平拔起驚雷劍,在黑夜中迅速離去了。
現在,狂暴的時間就要結束了,容不得蔣平再停留半刻。
見蔣平走遠後,蔣科劍鋒一轉,把劍指向黑子。
“今晚的事,你別多嘴,不然我就把你送下去。”
蔣科威脅著黑子,黑子是真的不敢動,後腿之下的那攤黃色液體已經說明了它會守密的,今晚的事,就算二弟被割,它也絕口不提。
“血煞,這裡發生了什麼?”
來人是一位天王,後面還跟著幾十個人。
那位天王應該是四五十歲的樣子,卻滿頭華髮了。
“沒事,就是殿中來了個小偷,被我撞見了,然後打了一架,可惜他手段太多了,沒攔下,但是他的手臂被我斬下了一個。
嗯,在哪呢!看見沒?”
蔣科指著蔣平的手臂,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那名天王聽到來人跑了,緊皺的眉頭鬆了下來,但就是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卻被蔣科捕捉到了。
“難道他死了,你很不開心嗎?我的天王大人!”蔣科譏諷道。
來人沒說什麼,只是把斷臂拿起來看了一下,感受著周圍的氣息,發現這裡確實發生了一場大戰,且沒有另一個人的氣息了。
“回去查一下大牢,看一下,哪個人被救走了。”
待那位天王帶人走後,蔣科又拿起了那根簫笛在湖邊靠著黑子望著湖面吹了起來。
陣陣涼風吹過,清揚幽幽的笛聲響起,湖面在魚兒的盪漾下拋起了一陣波瀾,將湖中思念的人影打散了。
再看蔣科眼角已經落下了兩行清淚,黑子不知蔣科吹的是什麼曲,但聽著很憂傷,讓黑子想到了和張森廷相處的那段時光,很長,可以用來說一輩子的故事,可惜,人已去。
黑子眼睛下的毛髮也溼潤了,有時候,獸比人更注重感情。
……
蔣平在虛弱時,終於來到了雪國邊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