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如此咄咄逼人,在下認輸便是!”吳詠自知無法跟肖文所作的詩詞媲美,索性認輸,也不願出醜。
“那就跪下來認錯!”肖文心情本就不好,既然認輸,那就跪下來認錯。
“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吳詠後悔了,不該招惹肖文,可自己提出來的條件,現在確實自己輸了,按照約定他要下跪道歉,可他哪有這勇氣,以後還如何見人。
“肖文,我承認你贏了,之前的賭約作罷如何?得饒人處且饒人!”
吳詠還想著肖文能放他一馬,他也給身旁一些朋友使眼色,讓他們也幫著求情。
“是啊,肖公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家都是讀書人,沒必要趕盡殺絕!”其中一個人勸說道。
肖文也不認識,可他現在心情不好,就是想找些事來做,這吳詠看著就不是好東西,肖文怎麼可能放過他。
“之前他說出賭約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勸阻?現在我贏了,就應該放他一馬?我他麼的又不是放馬的!你們誰要求情也行,誰求情就再跟我比一場,跟之前一樣,一人做一首詩,讓世子他們評判,輸了的下跪道歉!一群無病呻吟的傢伙,老子要打十個,誰來?”
現在也就是詩會,要是在別處肖文都想打一架了。
面對肖文的囂張,在場眾人也都是臉上無光,可別人有囂張的本錢,那首詩擺在面前,誰敢說自己能寫的比那首還要好?誰都不敢做聲。
見無人應戰,肖文暗罵了一句廢物,就這水平還好意思說是才子?
“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我再寫一首,誰要是覺得可以超過我,那我就放過他。”
肖文再次走到案桌前,提筆揮墨寫下了另一首詩。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萊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肖文在前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寫毛筆字來舒緩心情,這首詩也是他比較喜歡的一首,出自李商隱無題,此刻也比較代表了他的心情,真的太他麼難了,要麼別讓自己遇見啊,要麼遇見也別是向家的人啊,這他麼的全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