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奎蛇總部基地的最幽深之處,周遭是一片濃稠得令人幾近窒息的昏暗。
這裡彷彿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陰冷而壓抑。
空艱難地抬起他那沉重的頭顱,他的雙手被特製的金屬鎖死死束縛著,那鎖具堅不可摧,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活動空間。
曾經,他那如湛藍天空般純淨且富有光澤的頭髮,此刻卻顯得無比黯淡,彷彿所有的生機都被無情地抽離,凌亂地耷拉在他的額頭,更增添了幾分狼狽。
那雙向來閃爍著翠綠光芒、猶如神秘寶石般的眼睛,如今已變得枯萎無神
僅剩的那點微弱光亮,恰似在狂風中搖曳欲滅的殘燭,隨時都可能徹底熄滅。
他的身體所中的催情奈米毒素正一刻不停地瘋狂侵蝕著,每一個細胞都在遭受著這惡魔般的折磨。
這種痛苦,不僅僅是肉體上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的折磨
更是源自心靈深處那無盡的煎熬,彷彿靈魂都被放在烈火上炙烤。
有時候,他甚至恍惚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還是已然深陷於一場永無止境的可怕噩夢中。
然而就在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慾望,猶如洶湧澎湃的火山岩漿,熾熱而狂暴,可卻無法得以釋放。
這種深深的無力感讓他感到無比的難受與絕望,彷彿被困在了一個堅不可摧、無法逃脫的牢籠裡,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希望曙光都尋覓不到。
突然,門緩緩開啟,在這寂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刺耳。
金奎蛇部隊中冷豔的朱雀,身姿婀娜地走了進來。
她的腳步輕盈而優雅,卻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緊迫感。
空聽到那細微的聲響,艱難地轉頭看了一眼,虛弱卻又帶著幾分不甘地輕輕說道:“咳咳,怎麼?藍雀沒有來嗎?”
空的整個臉上呈現出一種極其複雜的表情
那是一種混合著慾望、憤怒、無奈和絕望的神情,彷彿是一隻被困住的、奮力掙扎的野獸。
而朱雀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輕輕地走到空的面前,優雅地跪坐下來。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如同精心編排的舞蹈,流暢而優美。
空直勾勾地看著面前戴著神秘面具的朱雀,然而他的目光卻情不自禁地被朱雀那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身材所吸引。
朱雀透過面具靜靜地看著空,內心有著萬般的掙扎與糾結。
她的眼神中陡然閃過一絲猶豫和痛苦,那瞬間,她的眼眸猶如深邃的湖泊,湧動著複雜而洶湧的情緒。
目光中交織著迷茫與掙扎,那猶豫好似飄忽的雲霧,痛苦則如尖銳的閃電,在眼底深處炸開。
然而,作為金奎蛇部隊的手下,服從命令宛如一道沉重而冰冷的鋼鐵枷鎖,是她從誕生那一刻起便註定無法掙脫的殘酷宿命。
她緩緩伸出雙手,那雙手白皙修長,手指纖細而柔軟,彷彿是由最上等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
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細膩溫潤的光澤,宛如月光灑在寧靜的雪地上。
她身著一襲鮮豔奪目的紅色緊身戰鬥服,那如烈火般的色澤彷彿能燃燒人的視線。
戰鬥服的面料輕薄而堅韌,緊緊貼合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宛如第二層面板,將她曼妙的身姿完美勾勒。
領口採用獨特的立領設計,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修長的脖頸
領口邊緣細緻地鑲著一圈金色的絲線,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猶如璀璨的星辰。
肩部和肘部精心縫製著厚實的防護墊,防護墊由堅韌的皮革製成
表面有著細密而規則的紋理,彷彿古老的圖騰,散發著神秘的力量。
朱雀對此並未加以理會,而是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