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光線略顯昏暗的房間裡,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幾乎難以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如同要穿越一道濃稠的泥沼,變得無比艱難而漫長。
此時,羅列的聲音彷彿從幽冥深處緩緩傳來:“所以,空沒有任何的表示和指示,是嗎?”
在房間的一角,藍雀靜靜地站在那裡,她那高挑而挺直的身姿穩穩地矗立著,一頭如夢幻般的藍髮彷彿流淌著神秘的光芒,更增添了幾分柔美與神秘的氣息。
她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一臉的平靜,如同一汪不起波瀾的湖水,然而那深邃的眼眸中卻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她那明亮而銳利的雙眼,彷彿能洞察世間的一切虛妄與真相,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她的聲音平穩得如同沒有絲毫漣漪的湖面,緩緩地回應道:“是的,老闆。”
而此刻,在她的面前,羅烈正端坐在座位上,宛如一座威嚴且不可撼動的雕像,一動不動。
羅烈靜靜地坐在那裡,滿臉嚴肅得如同一幅毫無表情的面具,那副漆黑如墨的墨鏡彷彿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他的內心世界嚴密地遮擋起來,讓人根本無從窺探到此刻他內心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翻湧,彷彿在那墨鏡之後隱藏著無盡的神秘與深邃,如同一團永遠無法驅散的迷霧。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放在身前,那姿態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彷彿他就是這片空間的主宰。
就在這時,高金那突兀的笑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是一把尖銳的刀子,生生劃破了這片沉寂。
隨後他那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話語也緊跟著飄出:“藍大機械師啊,你幹嘛不順從他呀,他明顯對你有意思,要是你拿下了空長老,咱們金奎蛇還不是腰桿能硬到天上去啊。”
藍雀的眉頭在瞬間緊緊皺起,眼中如閃電般閃過一絲不悅,那抹不悅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憤怒,她很不爽地對高金說道:“閉嘴,高金,空絕對不是看上去就這麼簡單的,你以為他是什麼人,我們都猜錯他了,他絕對不是看上去是個玩弄調戲別人的人。”
“是是是,大機械師說的是。”高金一臉諂媚,那敷衍的語氣彷彿只是在應付,可他那狹長的雙眼中卻閃爍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光芒。
看著他那極其敷衍了事的面容,藍雀只覺一陣無趣,連再多說一個字的興致都提不起來,僅是輕輕地哼了一聲,心中則是毫不掩飾地暗自鄙夷著高金那滿不在乎的態度。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此刻她的腦海中竟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曾經自己的那兩個大圓球緊緊抵在空那堅實的胸口上的情景,那種仿若鋼鐵般堅毅的觸感彷彿還在肌膚上殘留著,讓自己在這不爽的情緒之中又隱隱約約地夾雜著一抹難以言說的羞澀,自己好像真的被這個看似是小屁孩的傢伙給成功調戲到了。
不過空明明都已經有兩百多歲了,卻偏偏只是擁有著 20 歲的外表年齡,還真是一個讓人完全捉摸不透的傢伙啊。
想到這裡,藍雀心中那複雜的情緒再度翻湧,既有對他這種行徑的討厭,又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喜歡,而在這其中,似乎更多的竟是一種對於再次被他調戲的隱隱期待,這種矛盾的情感讓她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突然亮起一道顯示屏,那道光芒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顯示屏上突然顯示出一個蒙面男人,當蒙面男人看到羅列,他們頓時笑出了聲,那笑聲中似乎包含著無盡的深意。
“哈哈,羅老闆,好久不見,怎麼樣我給你們的病毒病原體,是不是讓空長老給你們好處了呀”,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模糊不清的笑聲,那笑聲似乎有點搞笑,但在這搞笑之下或許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