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六聽到黑瞎子的話,低頭看向手裡的頭骨,說道:“我問問大頭和小頭他們知道不。”
“不是,小六爺,他們還能和你對話啊?”黑瞎子道。
“當然可以,他們可有意思了。”王一六笑著說道。
王一六晃晃手裡的頭骨,說道:“你們知道怎麼出去不?”
那兩個頭骨當然聽不懂王一六的話,他們說道:‘這傢伙怎麼又晃我們。’
‘不知道。’
‘是不是要我們幫忙啊?’
‘要我們幫忙?我們能幫他什麼?我們又摸不著。’
‘我們又不明白他話的意思。’
‘可能是讓我們帶他出去。’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
‘可是我們也不知怎麼出去,我們也是第一次出罐子。’
‘是哦,我們連這裡是哪兒都不知道。’
‘喂,沒法幫你了,抱歉啊。’
……
王一六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們可以自己出去。”
黑瞎子和阿寧看著王一六自說自話,嘆了口氣。
阿寧心道,王一六這傢伙也太滲人了,每次都和一些不知名的對話,要不是我不怕這些,還真的會被嚇到。
黑瞎子心道,這也太可愛了吧,誰家小孩還這麼正經的和頭骨說話啊。
黑瞎子這是對王一六有著充分的血脈濾鏡,怎麼看都好看。
王一六結束了頭骨的交流,朝著阿寧和黑瞎子說道:“大頭和小頭也不知道。”
說完就朝前走去,阿寧和黑瞎子連忙跟上。
黑瞎子好奇的問道:“小六爺,那些頭說什麼了?”
王一六說道:“沒什麼啊,就說他們從來沒出過罐子,所以不知道路。”
“罐子?”阿寧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王一六說道:“是啊,他們本來是在罐子裡,還是我把罐子砸碎帶出來的。”
黑瞎子說道:“這可能是西王母國的一種活祭方式。”
阿寧說道:“但是這些頭是怎麼進去的?”
“他們應該是小時候被塞進去,一直生活在罐子裡,直到頭完全拔不出來,被人砍下儲存用作祭祀。”黑瞎子解釋道。
阿寧聽後倒吸一口涼氣,道:“太殘忍了。”
黑瞎子說道:“這在以前是象徵,是權利和地位。”
王一六問道:“他們在罐子裡怎麼吃飯啊?”
黑瞎子說道:“從罐子下面的口伸進去食物,只是不能吃太大塊的。”
“好慘。”王一六用憐憫的眼神看向手裡的頭骨。
頭骨看著突然用怪異眼神看向自己的王一六,說道:‘這傢伙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應該是。’
‘我就說不然幹嘛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們。’
‘就是他那個眼神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喂!你們好過分啊,我的眼神那裡古怪了!”王一六憤怒的說道。
黑瞎子應和道:“就是,那裡古怪了!不是老可愛了嗎!”
阿寧抽了抽嘴角,吐槽道:“黑瞎子,你是不是真的瞎了。”
黑瞎子看向阿寧說道:“黑爺只是欣賞小六爺這種男人,你個女孩子不懂。”
王一六點點頭應和道:“寧,你不懂。”
阿寧看著一個不懂裝懂,一個情人眼裡出西施,不由的退後了一步。
阿寧心道,怕了怕了,快走,再和這群人呆在一起自己也會變成傻的。
阿寧一邊心裡這樣想一邊快步向前走。
王一六